两小原本还欲再说,忽然被父亲一个眼神扫过来。不知为何,二人对父亲原是无甚惧怕的,却齐齐打了个哆嗦,只得不情不愿地回至里间。
好在晗哥儿此时已渐渐地止住了哭声,时不时地打着一个嗝儿,在奶娘拍抚下渐渐入睡了。
两小见状,方才长出一口气,看着小团子重新睡回摇车里,却是再不敢逗他了。又等了片刻,还是不见爹爹和娘亲过来,两人不免好奇,便蹬蹬蹬跑回外间,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臭爹爹,又骗我们!”晖哥儿恨恨跺脚。
“就是!”他肯定又把娘亲拐走玩亲亲游戏去了!
一瞥间,昭哥儿忽然看见方才爹娘坐过的长椅上有一滩水渍,地下也是湿的。
想必是臭爹爹把茶打翻了罢……他随意想着,却不知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们的娘亲正被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按在榻上,一面呜呜抽噎着一面任由肉棒肏干,男人还用力打着她的屁股,低喝道:
“骚妇!是不是想把我夹断了再去寻野鸡巴来干你?!方才你是不是故意把屁股抬起来的,就想看我在儿子们面前射出来?!”
“不是,呜……姝儿没有,姝儿真真不是有意的……轻些,夫君轻些……子宫要被插烂了啊哈……姝儿好久都没挨肏了,求夫君怜惜……”
奈何美人儿越是求饶,自然被干得越狠,男人早已在抱她起身边走边插的途中便在她穴内喷射出来,而且一面灌着精一面继续抽插,阳具竟又这般重新怒涨起来,且比之前更粗更烫。
始终相伴(H)
也不知他如何就这般强猛,或许是憋了几个月未曾发泄的精力太多太汹涌,也或许是方才差点在孩子们面前射出来的事教他愈发情欲高炽……只见周景宵随意走到一间厢房前,一脚踢开房门。
里头恰有几个丫头在收拾屋子,见状脸上通红,忙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转身之际,还能听到肉体猛烈的拍击声和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啼,男人的粗喘夹杂着低喝——
“干死你……骚妇,干死你!”
“说我肏得你爽不爽?屁股撅高,让我瞧瞧方才射了你多少精?”
“水真多……再夹就把你扔给外头的管事小厮轮流奸个几百回,看你还敢不敢再夹为夫的肉棒!”
众人面红耳赤,哪里还敢再听?恨不能肋生双翅。
只可怜玉姝久不承宠,今日产后初欢,原该是和风细雨,细细疼爱她才是,谁知周景宵却被激起凶性来,骑在她娇躯上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干完小屄又干屁眼,干完了屁眼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射得满满的后,又挺着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几乎没把她的魂儿都捅没了。
这日之后,楚王殿下自然又被赶去睡了书房,好在两个儿子懵懂不知事,压根不明白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待他们长大后,幼时的记忆也早已模糊。
而楚王殿下为了哄得爱妻消气,却是绞尽脑汁,亲手画了一幅图稿命工匠赶制出来,又将一架崭新的马车送至玉姝面前。
原来他既已卸下辅政之职,自然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爱妻游山玩水,只是目今晗哥儿年纪还小,不便出门,一家人方才暂且留在京中。
而这架马车却是他精心设计,外头看着不显,里头却大有乾坤。不止减震隔音都是一流,里头还有许多暗阁可以存放玉姝爱看的书,几个孩子的玩具,能在里头抚琴品茗、看书休憩,当然也能……咳,尽情交欢。
有了这架车,一家人出游时自然少了许多颠簸,玉姝见他如此用心,仅剩的那点子气恼也烟消云散。
她还记得刚成亲的时候,他曾经叹息过。只是因为嫁给了他,做了摄政王妃,她少女时许过的那些愿景,那些想要遍游名山大川的理想,终究成了泡影。
她是一只自由的鸟儿,却为了他成了笼中雀。他原本许她一生幸福美满,却连她本来拥有的快乐都因此失却。
彼时玉姝却说:“要紧的从来都不是做什么,而是和谁在一起。”
她说她甘之如饴,即便世事不能两全,她也没有一天不是幸福快乐的。
但这么多年,周景宵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承诺。从未忘记过那个少女在自己面前说到她的心愿时,那双比星子还要亮的眼睛,比春风还要温柔的笑颜。
“……姝儿,这么多年,你辛苦了。”想到此处,男人柔声道。
玉姝莞尔一笑,抬起手,握住他递来的大掌:“你也是。”
——余生还长,你我将始终相伴。
时光匆匆如水,很快,又是一年冬至,此时已是隆兴十二年了。
七年的时间过去,虽不至于沧海桑田,但时移世易,亦有许多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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