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死人一动不动的心跳要好些。
他又忽然想起来。
他并不知道她死后的心脏会是什么样。
那天等他踩上那片庭院的土地,她的身体已经被FBI带走了。他倒是看到了她的血。
流得满地都是。
杀惯了人的他第一次生出些许疑惑。
……人的身体,竟然能流出这么多的血?
或许是那时候流的血太多,她现在的脸色,哪怕是在这种灯光下,也能看出苍白。
身体弱得要命。
也无所谓。
弱就弱点,他又不是护不住她。
只要她别再笨得自己把自己弄死。
大概是为了伪装,她把自己的金发染黑了,眼睛里也戴了黑色的美瞳。非常拙劣的伪装。
她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别人就认不出她了?
那双眼睛、那张脸,只要看过一眼就不可能忘掉。
……但是别再看他了,琴酒说不清为什么喉咙会为此发紧。
他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当年失手杀了她时的茫然。
他杀过很多卧底叛徒,知道那些人看见他时会露出什么样的眼神。不过他很清楚,那些眼神不会出现在她眼中。
无论是恐惧、厌恶、憎恨、害怕……都不会。
他将她扯进黑暗里,缓缓地舒出了半口气。
太暗了,她无法再看清他,眼睛找不到焦距,他的喉咙也慢慢松开。他做了一直在心里设想的一件事。
吻她身上的伤疤。
希露柏勒很强,她几乎没受过什么伤,他也从不把那些可能会□□交战的任务派给她。
朗姆私下不满他太惯着她。
他呵了一声。
他干嘛要惯着她?
赶紧死了才是少个人气他。
他只是在尽量人尽其用,就她那来条狗都比她打得准的枪.法,派她去做那种任务,恐怕几发子弹下去,死的都是自己这边的人。
所以这么多年来,她没在任务里受过重伤。她身上唯二两道疤,都是拜他所赐。
一道在锁骨,一道在心口。
又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令他大脑的某一片神经开始兴奋,身体的血液激荡涌动。
亲吻、舔舐——
无法缓解,想要更多。
想要她回到自己身边。
和以前的许多年一样。
没错,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无论是那个莱伊,还是现在这个苏格兰,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需要清扫的错误。
他并不打算在这样的地方要了她,所以依然保留了几分理智。耳机里伏特加汇报说那两个该死的男人马上就会进来找她。
今天并不是带走她的合适时机,公安确实是个麻烦,他又不能用组织的力量。至于伏特加,聊胜于无。
而且她现在变得这么弱,身体随便一掐就是一道红印,脆得要命。
啧,还得想办法不在带走她的过程中弄伤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碰一下就哭。
这种样子留到床上就够了。
不过他很满意她此刻被他弄出的这副姿态。
让她继续在那个公安身边呆着已经叫他足够忍耐,总要叫那个公安明白,这个女人是属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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