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大手仍分毫不移地锁着腰肢,花心思搞到手的人,尝起来味道果然不差。
“……那我教你。”
臂膀鼓着青筋,陡然用力把人腾空抱起,转身踢开碍事的椅子径直往一个方向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白桦仰面摔在沙发上,身体弹了两下,李济州高大的身躯压下来,驾轻就熟地屈膝分开怀中人的双腿,又扣住手腕摁在头顶,做完一系列动作,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全然没做挣扎。
他松开手,一肘支着撑起上半身,佯装讶异:“这么乖?”
白桦定定看着他,表情认真到有些过分天真:“你说过今晚不会碰我。”
“……”李济州吃瘪,好气又好笑:“你还真相信。”
俩人呼出的鼻息在咫尺间纠缠,白桦凝眸看着他,却突然伸手,反客为主地一把拽住衣领将人扯向自己,仰头亲吻上来。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配合让李济州惊讶,却很快照单全收地收拢双臂,发了狠地吻回去,唇齿厮磨间,气息变得危险而粗重,“你……”掌心托住后脑勺,李济州眯起眼睛注视着他:“你跟男人做过?”
方才那记绵长的深吻让白桦思绪迷乱,本能地否认:“……没。”
“陆家明碰过你了?”
“……”
掐在腰肢上的手掌力道一沉,“有?”
“没有。”
李济州眸色晦暗,他在这方面并没什么处子情结,只要对方身体健康履历干净,睡一睡也无妨,可眼下,看着被禁锢在怀中的人,想象着白桦或许在自己之前也曾这样躺在其他人身下忘乎所以意乱情迷,占有欲作祟,竟顿觉不爽了起来。
“真的?”
白桦胸口起伏一个来回,说:“我没跟别人做过,男的女的都没有,”他顿了一瞬,补上最后的话,悦耳声线自带安抚人心的蛊惑:“你是第一个。”
浴室雾气弥漫,两道贴近的模糊身影被灯光拓在磨砂玻璃壁上,花洒仍开着,水声淅沥不停。
李济州欣赏着眼前这副极具力量美感的身体,纤长紧实的背部肌理在战栗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未干的水珠凝在细腻光洁的白皙皮肤上,被刚刚那波余韵冲击着,透出一层暧昧的薄红。
“多久没用手给自己弄过了?”
白桦力有不逮地扶着洗手台,垂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流畅拉伸的颈部线条铺着一层光泽,看得身后人更加口干舌燥。
下一秒,大手紧扣住窄腰,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撞了进去,掌心下的皮肤在粗暴对待下激起一阵阵颤栗。
李济州在床上的口碑向来很好,喜欢掌握主动权,却从来没有施虐欲。
除非忍不住。
视线被冲散,理智廉耻也被彻底碾碎,白桦撑着洗手台一边压抑着喘息一边费力地抬起头,面前镜子蒙了一层厚厚的水汽,他看不清自己的脸,却在这一刻神飞天外,想象着自己那位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父亲知道后,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曾几何时他还拼命想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直到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热爱的事业在父亲眼中仅仅只是毫无价值的破烂儿,努力赢来的那些成就和赞誉,也不过是黄淮笙儿子光环下的唾手可得。
他不理解父亲评价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像父亲始终不能理解他的追求,误会是一道天堑,横亘在父子二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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