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撇嘴摇头:“合着是我老了呗……”
说话间,一曲毕,金发主唱握着立麦抬手压了压粉丝的欢呼,说:“接下来这首歌,本来也是参赛曲目,但因为准备得不够充分,遗憾没能让它在舞台上跟大家见面。今天在这里呢,我们想把这首歌送给到场的各位,同时也向我最喜欢的乐队组合致敬,一首改编的《理想主义》,献给世界上最棒的Bathory!和你们!”
话音落,架子鼓密集的鼓点伴随着旋律起,合着人群爆发出的巨大声浪,足以掀飞天花板。
李济州正好这时候被经理引着从侧门进来,炸裂的高亢鼓点震荡着耳膜,他吓了一跳,随即烦躁地拧起眉,经理慌忙解释:“不好意思李少,今天有个乐队在这儿商演,挺吵的,要不你先去楼上包间休息,我帮你把白桦叫过去。”
“不用。”李济州面无表情地扫视一圈,酒吧很大,灯光迷幻,舞池中央群魔乱舞,他本是爱极了这浮华热闹的人,此刻却觉得厌烦,侧脸笼在一片昏暗的光影下更显深沉,问:“他人在哪儿?”
经理指了个方向,李济州迈开步子,抬手朝后挥了挥,经理识趣撤离。
吧台前,一个醉意熏熏的年轻女孩摇摇晃晃地靠过来,一肘支起下巴朝低头擦拭台面的白桦招手道:“帅哥,来杯特调。”
白桦抬起头:“抱歉,调酒师刚离开,马上回来。”
女孩却陡然愣住,放下胳膊定定看着他的脸,嗫嚅出声:“……是我喝醉了吗,你长得好像——”
“美女,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老掉牙的搭讪套路?”
一道低沉嗓音裹着笑意横插进来,打断女孩的话,也吸引她扭头朝声源处看去。
映入眼帘的男人西装考究面容英俊,双腿交叠斜倚着吧台外侧的姿态一派潇洒倜傥,女孩脸一红,心如擂鼓,以为碰上了可望不可求的极品艳遇,克制又矜持地咬了咬下唇,眼神里透露出的雀跃暴露了心事。
下一刻却见男人转头看向那位服务生小哥,语气不善:“这个破班就非上不可是吧,嫌我养不起你?”
女孩惊得险些咬到舌头:“?!”
员工休息室,李济州纡尊降贵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搭起二郎腿顺便点燃了一根烟。
白桦张了张嘴,把那句这儿不让抽烟的劝告憋了回去,规矩是给他们这些人立的,对李济州显然没用。
“听林叔说,你没找过他?”
白桦反应一下才想起林叔是哪位,摇摇头:“没有。”
李济州往嘴里送烟的手一顿,这倒让他意外,以往那些床伴小情儿,春宵一度后或多或少都会问他要点东西,包包首饰、豪车手表、名家藏品,只要不是太离谱,他大手一挥有求必应,千金难买爷高兴,如果哪天对方是用这些小恩小惠都满足不了的,说明胃口更大,那他就得掂量掂量了。
李济州猛抽一口,掐灭烟丢掉,伸手揽人入怀,往那滚圆的臀*上一拍,腔调狎昵:“今晚跟我回去,让林叔给你挑身衣服,明天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白桦为难:“我明天——”
“你要是再提上班的事,信不信明天我就让经理把你给辞了?”
李济州混账起来挺不是东西的,把人逼得眼圈发红不敢说话,末了自己也觉得过分,搂着腰又好声好气地哄上了:“你现在的主业就是陪我,副业才是在这里工作,我已经跟你们经理说了,以后你陪着我的时间,都算出外勤,这样行不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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