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以及他律的双重控制下,也甚少沾染。
缺乏参照物的评价体系,只能靠主观臆断,白桦想了想,能让自己高烧三天下不了床的,应该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厉害。
正聊着,林叔适时出现,端来解暑的凉茶,上回匆匆忙忙,他都没来得及细看白桦人长得什么样,只觉气质出类拔萃,这次逮到机会,不免多瞧了几眼。
却惹来某人的不快,猛兽护食似地睇过来:“你总看他干什么?”
林叔最知道怎么对付自家少爷的脾气,从善如流道:“白先生长得这样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任谁见了都想多看两眼的。”
李济州很是受用,挥挥手把人轰走,冷酷又无情:“去催催厨房那边,饿了。”
不多时餐点全部摆上桌,二人移步一楼餐厅,两面全透的玻璃墙壁外是月色掩映的后花园,大片繁茂的奥斯汀月季在徐徐夜风中摇曳生姿,远远望去美不胜收。
风景是好风景,餐点也是格外精致讲究的,有道松茸花菇炖菌汤清甜鲜美,白桦虽说是北方人,却好像更喜欢清淡的吃食,忍不住喝掉了一整碗,李济州瞥见,使眼色让旁边佣人又给添上。
吃到中途,门铃被摁响,却是几家奢牌成衣坊的sales得了消息深夜登门,裹着防尘罩的数款高级成衣在客厅次第摆开。
“等吃饱了就去试试衣服。”
餐桌后,白桦捏着瓷勺抬眸看过来,带着疑问:“试衣服?”
“你什么记性,不是说了明天要带你去个地方吗?”
白桦又垂下脑袋,勺子在碗底轻刮了两下,声音也轻,却是头一次在李济州面前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什么地方非得穿那么隆重,不试行么?”
“总之,是有dresscode的场合。”李济州难得解释太多,不耐烦道:“让你试就试,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讲究这些,不过是想带着白桦去社交场合亮个相,昭告天下这是他李济州的人,说白了,跟小孩儿得了宝贝就想着四处炫耀的心情没本质区别。
买束鲜花还想配个漂亮瓶子养呢,何况这样标致的人。
他有他的想法,白桦却有白桦的心思,这些奢牌成衣坊的sales平日里接触的人多了去了,不止富豪名流,也有明星艺人,且不说来的这些里面有没有先前亲眼见过他本人的,对娱乐圈动向总归有所了解吧,万一遇到个火眼金睛的,从他这张脸上看出些端倪,李济州又不傻,岂不是要彻底暴露?
绞尽脑汁地想法子,半碗汤都快被搅得洒出来,李济州看得心烦,敲了两下桌面催他:“吃不下就别硬塞了,跟我过去试衣服。”
咣当,勺子落进碗底一声脆响,白桦抬头,破釜沉舟道:“试衣服可以,我社恐,能让那些人别在旁边看着么?”
客厅灯火通明,数位黑西装白手套的sales在此等候,偶尔偏头与同伴窃窃私语几句,脚步声近,众人纷纷转头,林叔缓步走来,朝他们欠了欠身,笑着说:“劳烦各位深夜登门,偏厅已经备好了茶水点心,还请移步稍作休息。”
sales面面相觑,送衣服来是一方面,服务客户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这位李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气,对他们还好茶好水地招待起来了?
内心的嘀咕归嘀咕,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就得听从指示,一行人依言挪去了偏厅。
说着是让白桦试衣服,李济州却表现得比本人还积极,sales都被赶走,家里的佣人从旁伺候,被他指挥着,左一套右一套地玩起了换装游戏。
林叔看在眼里,不由腹诽:自家这位大少爷莫不是又被激活了什么奇怪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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