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净之宁死不屈,却许是挣扎的幅度太猛,眼前倏而一黑,整个人断片了几秒钟,等缓过劲儿来,看见李济州搂着他面无血色连声地问怎么了。
他眼底赤裸的慌乱跟担忧让黄净之又盯着看了好几秒,心底有什么东西像冰雪消融一样慢慢化开,他垂眸揉了揉肚子说:“……可能有点低血糖。”
算一算,从昨晚到现在,除了清早喝的那两口橙汁,他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未进食了,又被拉着做剧烈运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刚刚那一下还能缓过来都算谢天谢地。
李济州撑身坐起,走过去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摸出手机,回到床边又将人拉进怀里搂着,问:“想吃什么,我让秀姨做了送过来。”
黄净之不太好意思地说:“清淡点的……”
李济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黄净之难堪得紧,抬腿又要踹他,却实在没力气,只能动动嘴上功夫,骂他:“你笑个屁啊,傻逼……”
电话这时接通,秀姨在那头应,李济州按照黄净之的喜好跟她点了几个很快就能好的菜,原本还想让炖个汤给他补补,但那玩意儿得等,只能先放弃,毕竟往后来日方长。
收了线,李济州撂下手机抓起被单蒙头将刚刚“出言不逊”的人罩在下面,轻而易举地制住四肢,手伸到腿间:“让我看看那里……”
黄净之羞臊不已,哪里肯从,但更无力挣扎,一动就头晕目眩,最后还是被迫给看了个透。
始作俑者:“好可怜,都肿了……”
“……”黄净之气不过又想骂他:“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
“嗯。”李济州拉过被单将人裸露在外的肩膀裹住,面不改色心不跳道:“谁让某人昨晚那么气我。”
看来到算总账的环节了,黄净之在他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去玩他的喉结,慢条斯理道:“我那是故意演戏呢,你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李济州抓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一双黑眸定定注视着他的眼:“你演技太好了。”
黄净之想抽回手却未得逞,被紧紧捏住不放,便任由对方攥着,说:“对,其实我就是想让借机挫一下你的自尊心,想报复一下,谁让你那时候说不喜欢我。”
好看的眼睛盛着细碎灯影,水光滟潋,他很会长,尽挑父母身上的优点继承,五官眉眼极其漂亮出挑,当时Bathory三人里选网络票选门面担当,他和后来粉丝口中的队花白礼生的票数其实不相上下,用经纪人李裴然的话说,俩人是平分秋色的俊美,无论骨相皮相,就算放在美人如云的娱乐圈都称得上顶级,所以后来不少整容医院都会以俩人的脸型五官作为模板宣传,但大都是噱头,再怎么模仿,一颦一笑间的神韵永远难以复刻。
“我可是黄净之,除了对家跟职黑,凡是跟我接触过的人,就没有不喜欢我的。”
李济州温柔地笑了,眉眼间的柔情蜜意满溢:“嗯,是我有眼无珠。”
秀姨手脚麻利,约莫等了半个多小时,入户门铃响,黄净之还窝在床上,李济州冲个澡换了身衣服出去给她开门。
秀姨一气拎了三只饭盒,看起来恨不能做个满汉全席出来,但即便做出来,某个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估计这会儿也无福消受,李济州把人让进来领到餐厅,转回头去卧房伺候少爷起床。
进屋发现黄净之在洗手间,衣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黑色高领毛衣把脖子上的可疑痕迹完全遮住,还对着镜子边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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