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勃律,你不想我吗?”哈尔巴拉歪过头,仔细瞧着勃律背影的反应。他呵笑出声:“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啊,想的我心肝儿疼。”
“我到如今都还记得,那胡姬死前的模样。”男人啧啧叹了两口,“她美的如一朵盛开的红花,美极了,直到如今那片地方我还不忍心叫人刷洗。可惜巴特尔那家伙不像我怜香惜玉,竟是将人的蝴蝶骨穿透了,当真不雅。”
少年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骨头吱吱作响。
哈尔巴拉的眼神仿若能透过勃律背脊上的衣衫看到肌肤,目光渐渐炽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略隐着暧意低缓开口,像极了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小勃律啊……如今你的蝴蝶骨,是不是还同十一年前那胡姬的一样迷人?迷得我神魂颠倒。”
“啪!”
少年身手飞快,在他最后一个字眼的时候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上了男人的脖颈,紧紧地掐着。他一双眼瞪红,浑身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紧绷薄唇,怒视着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
哈尔巴拉只难受地拧眉了一瞬,很快便又抽气轻笑起来,笑地勃律心底愈发愤怒。
男人就着少年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身子往前倾了些许,这下他的鼻息离勃律更进一步。他笑意更深,吐着气道:“小勃律,你再多掐掐我。掐完了,高兴了,你让我看看你的蝴蝶骨好不好?”
勃律蓦然甩手,顺带着将他的头狠狠甩到了一边。他气息不稳,胸腔怒火盛燃,恨道:“把你这张臭嘴给我闭上!我不介意届时还给乌兰巴尔部的是一个哑巴。”
男人听后,埋头怂着肩闷声低笑起来。被铁链拴起来的手臂随着身体的颤晃叮当撞响,伴着他的笑声惊渗至极。
勃律咬紧后牙根,在他不断“哈哈哈”的笑声中大步走出牢帐。他黑着脸,对帐外看守的两人吩咐道:“把人给我看好了!若是再疯言疯语,就给我把他的嘴堵上!”
“是,小殿下。”
这番,符燚安顿好此次归来的狼师精锐,方才策马踏回来。他来到小殿下身侧,瞄了眼帷帐里关着的那人,事后对少年道:“殿下,特勤已经回到大帐了,我们要不要现在也过去向可汗呈报这次的战况?”
勃律的余光再一次扫向身后的帷帐,还能听到哈尔巴拉颠态的笑声。他嫌恶地锁眉,却什么也没对其说,只大步跨到一旁乌骨背上,冲符燚冷声说:“我们走。”
随后,他一马当先,重新离开了狼师。
大帐气压低冷,等勃律走进来,发现海日古已经站在了可汗桌案前方。他二人无声相视一眼,随后少年伏身向座上看卷轴的大可汗行了一礼,称了声“父汗”。
舒利可汗的目光并没有从要事卷轴上离开,他厉声问他们:“这次损失多少?”
海日古肃穆:“鹰师损失十七人,人都背回来了。”
勃律回:“狼师未有损失。”
“情况如何?”
海日古和勃律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舒利可汗开口。生怕这话一出,会惹得可汗震怒。
可汗支住额头而坐,良久没听到二人继续的声音。他锋利的眸光从手上的折卷移到对面,另两人的姿态又低了几分。
最后,是海日古先道:“回可汗,这次乌兰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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