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起来如同炽热的金乌,让海日古一眼便烫进了心底,烧灼着他的灵魂。
海日古语无伦次的叫骂:“你、你在说什么浑话!其其格怎么可能会看上你!”
勃律大笑,勒马避着特勤要将他拽下马的手。
符燚也弯下了眉眼,问:“特勤打算什么时候去向其其格求亲啊?”
男子用带着手甲的手憨涩地蹭蹭鼻子:“来、来年夏天,那时候其其格最喜欢的蒲英草就要盛开了。”
“看来我要提前给小嫂嫂准备贺礼了。”这话道完,勃律开怀大笑。他不顾海日古羞赧的面色,扯过绳缰对另一位男子喊道:“符燚,快上马,我们该走了。”
海日古后退两步,颔首目送勃律先回了狼师。趁少年策马离开前,他稳了神色沉着开口:“既然如此,那我在大帐的牢帐处等你。”
话音将落,两匹马远远向着狼师的地方疾驰而去。
勃律和符燚快马奔回狼师的主帐,宝娜已经在帐口等待多时。见两人一前一后的勒马停蹄,女子忍不住跑上前,将人统统端详了一遍。
她担忧开口:“怎么此刻才回来?听人来报不是早就回到狼师了吗?”
符燚无奈拽下她摸完小殿下又来摸自己有没有受伤的手,说:“殿下将兵马带回狼师,还要去大帐向可汗汇报军情呢。”
“耽误的太久了。”宝娜见二人身上毫发无损,生龙活虎的样子,这才松口气。
勃律早已收敛了不久前同海日古打趣的神情,他绷着面孔下了马,快步就要走进帐内。符燚边拴马边叫住他:“勃律,一会儿再去大帐,还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少年说完就撩开帐帘闪进了帐内。宝娜瞧了符燚一眼,跺跺脚跟着小殿下进了帐,忙追问道:“这才刚回来,殿下怎么还要去大帐?”
勃律将紫雁弓随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便要去解身上的银甲。少女见状急忙上前,替他脱掉了这身浴血奋战的盔甲,嘴上又劝道:“殿下要不先沐浴吧。”
“没时间了,事情较急,海日古还在大帐等我,一会儿要去牢狱审那个奸细。”
宝娜听后便不再多言,快手将甲胄卸下。待将兵甲卸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瞧着小殿下,缓了缓,试探着再问:“殿下,这次一切还顺利吗?”
她的声音静而重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人不禁抬眼瞄向她。
少年“嗯”了一嗓,垂下眸光解着腕甲,随后又将卸下的手甲扔到一旁的软垫上。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吐出口浊气。
少年紧锁眉头,一夜未眠无休止地挥刀作战让他有些力不从心,方才和最信任的玩笑话仿佛就是他神经最放松的时刻,回到了狼师,一想到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好,他就心疲力竭。
宝娜替他端来早就准备好的一盆热水,又去寻了一件干净的衣袍。抱回来的时候,见少年正拿湿布擦着面颊上的灰土和血点子,一张俊美的面庞重新显在她的眼底。
少女盯着他,开口却是淡声在说别的话:“听说殿下将哈尔巴拉擒回来了?”
勃律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宝娜神色隐晦,心中又是纠结又是恨意。她手指不由自主紧紧攥住怀中的衣衫,恨道:“殿下为何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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