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帐中就行。”
符燚错愕。
“看什么看?你今晚又不夜巡,睡的跟猪一样死,我淋了雨若是发起热,身边没个人使唤,明日不得死在榻上。”
阿隼听后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
“行行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糟心了。”符燚气不过,当下甩了帘子就走了出去。
见他离开,阿隼问:“我今夜真在这?”
“还是说你想跟着瓦纳一起睡狼圈?”勃律不悦瞥他。
看小殿下要发火,阿隼乖乖噤了声,不再说话。
等到戌时,外头雨停了些许,勃律亲自率人将营地巡视了一遍。等到戌时末回来,阿隼已经贴心的将床榻收拾好了。
勃律取下佩刀,挑了挑眉调侃他:“真贤惠。”话落,手还大咧咧地往他下巴上摸了一把。
阿隼扬头躲了下,叫少年乐的笑出声。
“过来,替我将发辫拆了。”勃律冲他扬下巴,甩了甩脑后的马尾,示意赶紧过来伺候他。
阿隼呼出口气静了心神,不厌其烦地过去,依言将小殿下的束冠和发辫一一拆卸下来。
勃律笑眯眯地瞧着铜镜里身后那人:“明日给我梳个别的样式吧。”
“好。”阿隼不禁轻笑,“你想要什么样式的?”
“都行。”勃律说出口后就反悔了,改道:“算了,你就梳个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的?”
“对。”勃律摆弄着拆下来的玉束冠,“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就喜欢什么样式的。”
阿隼手中一滞,垂下眼帘道了声“好”。
过后解了衣佩,见那人却离自己远远的,勃律喝他:“愣在那里作甚?还不过来。”
阿隼踌躇,在满是燥热的帐中不断往下咽:“我就在旁侍候着就行,便不烦殿下了。”
勃律蹙眉,冷声重申:“我让你过来。”
阿隼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啧气,二话不说大步过去将人给拽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拨了衣裳,将其推到榻上。
阿隼目瞪口呆的看他,面红耳赤急着要起身下去:“我还是在旁侍着吧。”
“你敢下去试试。”小殿下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伸出食指抵着人的肩膀头用力往下摁,硬生生将人重新摁回榻上。
“小王怕冷,你给小王将被褥暖热乎了,不然夜半就给你扔到狼圈里。”
阿隼抿唇,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少年,撑在榻上的手小心翼翼往后蹭了半寸。
太近了……这可使不得。
“还想逃?”勃律看穿了他的动作,两手使劲,这次彻彻底底将人放倒在了榻上里侧。随后他大手一挥掀了被褥,灭了烛火,在漆黑下顺理成章的躺在了阿隼身侧。
男人瞪大眼,死命捂上脸,僵直的躺在少年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黑夜里,他清晰的感觉自己体内燥火乱窜,身边人的呼吸和体香更是让他难耐。
该死的,真是要他的命。他红着脸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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