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隼点头,替他用一指节宽的木筒收纳好,系上一个红色的绳子。
做好后,勃律把另一封也写好了:“这封是给特勤的。”
于是,阿隼依照他所说的把这封装好,系上了一个绿色的绳子。
“你把这两个,让他们分两人传回去。”勃律向阿隼说了狼师来回传消息的人在哪里。
其其格疑惑:“小殿下,你怎么不用信鹰?它们一来一回很快的。”
“容易丢,被谁猎去了都不知道。”勃律淡淡抿口茶水,拢了拢身上的披衣。他眯笑看向面前的男人,立起手掌向他摆摆手。
“别去太久,不然我会想你的。”
阿隼耳根子一红,抿直唇缝脚下凌乱地跨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帐子里已经没有其其格的身影了。
“都办完了?”勃律问。
阿隼点点头,环顾一圈,问座上表面悠哉的小殿下:“她人呢?”
“说在我这发闷,便回帐子找她的侍女了,现在估摸着在营地里闲步吧。”勃律抬帘看向他,“你怎么关心她就不关心我?”
阿隼眼皮一跳:“我这几天关心你还不够多吗?”
少年腆着脸:“我觉得不够,你要不再多关心关心。”
阿隼呵笑一声,折身去拿了些什么东西,回过身的时候抛进少年的怀里,语气说的不容置疑:“过来,换药。”
勃律乱手一抓,抓到了一团细布。他呵呵两声,撑着身子慢悠悠从矮倚上站起来向床榻走。
“你怎么生龙活虎的,跟不像睡了三天似的。”阿隼揶揄他。
勃律坐在榻边,慢慢剥了自己薄薄的衣衫,缓缓动着手指头解开衣带褪下,方才道:“那你说说,睡了三天的人应该是什么样?”
阿隼瞥他,还没张嘴,就听他自顾自说了下去:“哦,我晓得了,我现在应该奄奄一息躺在榻上,然后看你在我身边慌乱的泣不成声。”
阿隼的舌头扫过下牙,也不和他争论什么,解少年身上缠的一圈圈细布的手却下了几分力气。
细布绷在肌肉上随着力气扯下也牵动了伤口,让勃律“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他皱眉恼怒地瞪眼阿隼,目光飞快朝自他受伤就没来得及看的伤口上扫了一眼,扫开一寸又很快挪回来。
腰腹上的伤口已经被人缝合好了,但还隐隐透着血红。缝合的手法比较草率,一点也不美观。
勃律无言,一脸嫌弃地指着伤口问:“这谁缝合的?”
阿隼噎他:“你应该庆幸,至少营里那个会点医术的能给你缝合伤口,不然你早血尽身亡了。”
勃律挥开手,低低嘁了声,在阿隼抬眸望过来的瞬间就迅速闭上。
男子微热的手随着缠绕的细布断断续续点在肌肤上,像撩的火苗似的难耐。撇开头的勃律被指尖点的心烦意乱,偷偷移回目光洒在俯身在他跟前,仔细换药的这个男人身上。
从他俯视的角度,可以看到阿隼的左眼眉尾上方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平日里被碎发挡着,今日撩了头发显了出来。
勃律看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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