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向人许的。于是阿隼摇摇头,说:“我不去。”
“嗯?”勃律意外地顿住脚步,很快又重新迈开。他斜眼阿隼,问:“为什么不去?”
阿隼说的坦率:“胜者能得一个嘉赏,我没什么好讨要的。”
勃律耷拉下脸:“你就不能为了我去赢吗?”
“连续赢了两年,今年我若不上场,确实可惜了些。”勃律唉声叹气,“想当年我百发百中,次次都是穆格勒第一。”
夸夸夸,使劲夸,把自己夸上天去。阿木尔不屑地白了眼。
少年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来博取同情:“一个月我伤可不见得能好利索,你真忍心让我附伤上场?”
阿隼压了嘴角,他当然不忍心。
“莫不是你要让全族看我三王子的笑话。”勃律扁嘴,“今年一个魁首都拿不到,可忒丢脸面。”
阿隼握紧手中的物什,纠结拧眉。不是他不愿,他会武功这事在勃律及他周边人眼中露个一二到无妨,他怕到时当着众族的面给勃律招来危险。
他可以当勃律身边隐藏的利刃,随时拔刀而出,但他不能做少年身边失去刀鞘的刀子。
“罢了,不愿就不愿吧。“勃律看他许久没出声,率先松了口,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反倒让阿隼心里没了底。
恰巧这时阿木尔领着他们来到了新的主帐。这座主帐坐落的位置和原先那座差不多,但原先的东西全都该搬得搬走,该烧的烧掉,如今的帐子里面一切物件都换的崭新的。
“还顺眼不?哪里不顺眼我再让人换。”阿木尔搓搓手,对勃律说,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勃律环视一圈,还是觉得别扭,到底没有之前住了许久的帐子来的舒服。
“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千万别半夜睡不踏实起来使唤我。”阿木尔恨不得让勃律画押。
他眼睛在勃律和阿隼之间转了一圈,到底还是试探着询问少年:“用不用在右边隔个位置再摆张榻?”
“不用。”勃律被方才阿隼的态度整的有些气闷,胡乱在躺椅和地上用手指划了一道,说:“他睡那儿……或睡地上。”
阿隼对上阿木尔惊异的目光,哑口无言。
阿木尔见他勉强满意了,撒手不再管,转身要走:“得,那你让他好好伺候你吧。”
勃律不耐烦地冲他挥手,让他快点滚出去。
回到族中的这些日子,没有大可汗的传召,也没有延枭和别人来给他添堵,果真一时轻快了不少。
符燚和阿木尔自打得知狼符上交的这件事,终归萎靡了几日,就连宝娜听他们讲清了其中的利害,都开始担忧小殿下日后的过活。可勃律却仿佛满不在乎,仗着伤尚未痊愈,整日瞎跑。
以往没战事时,虽是悠闲,但好歹有狼师的事务要处理,现在连事务都没了,便让他愈发自在。
搬回主帐的第一日,阿隼自己不知哪里得罪了小殿下,让少年指挥着把帐中东西又重新一个个摆规矩擦干净,碍眼的丝毫不给阿木尔面子直接丢了出去。第二日则是在狼圈里和狼待了一整天,任凭阿隼怎么叫都不出来,似是还堵着闷气。
然而第三日晌午,勃律起的迟了些,正坐在榻沿边怔怔看着早一步起身的阿隼给他展衣物时,外头吵吵嚷嚷几道妇女声,脚步离主帐愈发的近。
谁啊?
勃律抓抓前发,颇为厌烦。抬起胳膊的时候略微发酸,他察觉不对,一把掀开里衫衣袖,看到手臂上端正印着一口整齐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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