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不会真要赢了吧?”宝娜在一旁嘀嘀咕咕。
“也不看看上来的都是些什么。”阿木尔嘲笑一声:“他要赢,我回去替他巡逻一月。”
勃律装模做样的替符燚打抱不平:“你们怎么这么看不起他。”
“殿下,您竟然觉得他会赢吗?”宝娜一脸难以置信。
小殿下又往嘴里塞了个边果。含糊不清说:“没准今年他踩了狗屎运呢。”
符燚又接连嚷嚷了两三声,正打算得意洋洋让人宣布自己是今年摔跤魁首的时候,有一人操着浑厚的嗓音,从旁边高声打断:“我来!”
符燚扭头看去,瞬间垮下脸。
“哈哈,又是他。”阿木尔忍不住笑。
阿隼在他身边好奇道:“这是谁?”
“去年赢了符燚的人,好像是阿鲁沁部的吧。”阿木尔回答,伸长脖子幸灾乐祸的往下看。
“就是阿鲁沁部的。”宝娜一脸嫌弃,“去年是他上赶着要和人比,没一点自知之明,今年还这么得瑟。”
阿鲁沁部的勇士换了身牛皮坎肩,坎肩上的图案缝绘着花鸟形,身着十五、六尺长的绸料套裤,足蹬靴,腰缠宽绸带,从族人之后挤出来,健步直朝场上的符燚而去。
阿鲁沁部忽然高呼一声,紧接着,鼓舞的乐曲从他们那方传出,四方也随之再度响起起哄的呼喊。
符燚瞪着对面虬结的手臂和高他半头的身段,硬着头皮赢了上去。然而不出几招,他就被对面撂倒在地。
“他又输了一年。”勃律靠着背倚,指着下面的人,责骂。
阿木尔笑笑:“意料之中。”
勃律愤道:“阿鲁沁部这人长得跟头熊似的,回去让符燚多吃点,挣取明年拿下魁首,穆格勒吃不起这憋屈。”
宝娜哼哼两声,嘟囔:“我看就他平日里吃的最多,肉都长到脑袋里了。”
阿鲁沁部的勇士赢过符燚,又陆续有人上来比试,结果一一仆地,最终还是由他取得此项的魁首。
摔跤过后,下方奏起乐曲,从四面灌入舞女,在场中轻歌曼舞。
他们在坐席上等了会儿,都没见符燚回来。
宝娜蹙眉说:“他怎么还不回来?”
“不会躲在哪里伤心着吧。”阿木尔嘲弄,“被一个人连着输好几次,要我我也没脸回来。”
“那下次你去啊?”宝娜不屑。
阿木尔讪笑:“不了不了,这等机会还是留给他吧,我们都等着他给殿下夺魁首呢。”
宝娜不理他,想了想,对勃律说:“殿下,我去寻寻符燚。”
勃律心想可别真让人打击到躲在哪个角落里暗自伤神呢,于是他冲宝娜挥挥手,示意她去找人了。
离下场射箭还有些时间,勃律叫人布上了饭菜,打算开始先动筷子。
耳畔时不时就传来小叶铁铊部和大可汗相聊甚欢的笑语,偶尔从中抓到几个字眼,还都是和他有关的。
勃律敛起眉,在饭菜里挑三拣四。
阿隼也听到了,他叹口气,万般无奈地对他说:“你不喜欢吃,就叫人换一盘上来,别在这拿菜撒气。”
勃律撇嘴,不满地看他:“你是不是睡一觉起来了,还想和我说那些假兮兮的话惹我生气?”
“没有,不想了,我想明白了。”阿隼承诺,端开被他挑拣地只剩下菜根的碟子,叫人换了一盘别的上来。
勃律鼻哼,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伺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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