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上。
这个吻循序渐进,起初慢慢在浅尝,后来就犹如汹涌涛水淹没了二人的呼吸。
旖旎只短暂幸存了一夜,翌日就骤然破散。
穆格勒部和小叶铁铊部要结亲的消息不知是谁散了出去,飞快地传遍各个部族,悄悄冲着穆格勒的坐台交头接耳的人更多了。
阿木尔他们也是听到了点风声,但这件事情他们小殿下并未亲自道出口,所以不敢太过妄言,但那雅尔大会上的流言蜚语仍是让他们不得不担忧。
穆格勒部灭族迭儿列部的事情已经让各部产生了忌惮,造成了一些异响。穆格勒部的做法有些心寒,大可汗的手段似是着了急一般打压蠢蠢欲动的各部,又像是疑神疑鬼心思太重。
谁都不愿意整日提心吊胆的在多疑下过活,生怕哪日一不留神被扣了脏帽,就失了性命。
现如今中立的小叶铁铊部又要和穆格勒部联姻,无非是草原的一方霸主为稳固当前的局势所为,又是在积蓄战力。
这些都难免越来越让其他部族更为害怕,却又心怀丝丝侥幸。
——怕穆格勒下一把刀的刀头反扑自己,又看在小叶铁铊部被笼络同盟之上庆幸穆格勒还算重视他们这些部落。
这时候人心要散了,对穆格勒极其不利。
阿木尔对联姻一事忧心忡忡,虽然小殿下背后得了小叶铁铊部的支持是好事,但穆格勒顶在这样的关头上突然窜出要和他部结亲,多少有些影响。
勃律此时已经去了赛马场,并未在坐台上。阿木尔没办法一时间问清楚缘由,想了想,扭头对一旁的阿隼问道:“昨夜只有你陪着勃律,联姻一事他可有和你说些什么?”
阿隼敛眉,轻轻摇了摇头。小殿下和额尔敦塔娜在帐外聊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也没有和他说一星半点,像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根本不想让他知道一样。
但阿隼看着阿木尔,笃定回道:“但殿下说过,这个妃他不会纳。”
阿木尔还在思索着这件事到底该劝殿下纳不纳的时候,他一偏头,却瞧见坐台上上一瞬还在和可汗可敦相谈甚欢的小叶铁铊部公主,下一刻就不知和可汗说了些什么,起身下了木阶,往赛马的起点走去。
赛马的横道由西至东,只只旌旗竖立在两旁,一路贯穿至两里外。三方各部的坐台坐立在横道右侧中央的位置,可以将赛马的起始至终点全部尽收眼底。
小叶铁铊部公主直径朝着还待做稍整的勃律而去。少年背对着她站在旗帜旁整理着乌骨背上的马鞍,刚要登上马背,被额尔敦塔娜叫住。
勃律收回脚,站在地上等着女子靠近。
额尔敦塔娜规矩地行了礼,开口道:“先祝殿下博得魁首。”
勃律扬眉:“多谢公主。”
额尔敦塔娜笑了笑,从手中露出一块东西递给小殿下:“两部结亲,这是我送予殿下的信物。”
勃律看着她手里的一枚玉佩,并没有接。
女子也不急,伸着胳膊等他,末了慢悠悠补充一句:“也是昨日我同殿下所作交易的信物,凭此物,殿下可以随时进出小叶铁铊部,亦可以寻求我们的帮助。”
勃律舔了舔下唇,看了会儿玉佩,到底接了过来。他把物什在手指间翻转了一个来回,说:“小王可没有东西能给公主。”
公主并不在意:“无妨,我的信物送到殿下手上就行,其余的殿下莫要担心,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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