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生不息了千年的地方,我不愿让鸠来强占做居。”
“你愿意吗?”
必勒格一句话直击人心,让海日古握紧拳头,也让在场听到这番话的众人久久不出声。
男人刚要走的时候,有一士兵急匆匆从外跑了进来,跑到额尔敦塔娜的面前喊:“公主!族外有人求见您!”
额尔敦塔娜感到意外:“什么人?”
士兵看了海日古一眼,道:“手里拿着穆格勒令牌,不知是不是穆格勒的将士。”
特勤一听,立刻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在外的将士,而现在能找到小叶铁铊部的将士,除了狼师没有第二支。
他道:“是西处的狼师。”
额尔敦塔娜立刻招手:“赶紧让他们进来!”
士兵应声快速跑回去,他的速度很快,就在海日古站不住想要一起过去的时候,士兵便带着人飞快返了回来。
所有人都很欣喜,但喜之后,紧接而来的是怪异。
从族外走进来并不如他们所期望的那般是数人军队,而是只有寥寥几人,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像极了刚从地底狱沼爬出来的一样。
他们浑身是伤,几乎要辨不出面容。符燚和阿木尔也在此时赶了过来,谁知脚跟还没停稳,为首的一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符燚看了半响才认出此人是谁,他不确切地唤了句:“吉日木图?”
地上之人正是此次同勃律一起前往西处,伴其左右暂替符燚之位的吉日木图。他瞎了一只眼睛,脸上的血液似是被风吹的,已经凝固。
他的身后,随之又扑通跪下了几人。符燚惊诧地向吉日木图身后看去,之间几名将士的中间,躺着一个已死多时的狼师将士。
没有勃律,这几人里面没有勃律。
符燚迫不及待地上前两步,大声喝问:“怎么只有你们几个?殿下呢?殿下在哪!”
四周蓦然鸦雀无声,所有族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静的只有呼吸此起彼伏,还能听到刮着耳廓的冷风,更甚于他还听到了夜晚地上簌簌跑过的动物。
他觉得他的心突然之间千疮百孔,冷硬地怎么捂都捂不上。
“狼师的人呢?殿下呢?”符燚瞪着地上的人,颤着嗓音,复又问了一遍。
“都没了……”吉日木图哑声低道,“特格喜回来的路上也死了……若是……若是我们脚程再快点……他本来……不会死……”
阿木尔当即望向地上失去血色的人,被血浆裹住的男人已经认不出面容。
吉日木图喃道:“我们本来赢了,但哈尔巴拉带兵突然出现,我们措手不及……他们还有中原兵,两方军力悬殊太大,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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