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不会出现。
勃律喝酒喝的心不在焉,一旁阿木尔和符燚的交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反而还吵得他头疼。
到底是再也忍不下去,勃律磕下杯盏斥他俩:“能不能把嘴闭上,一个两个聒噪死了。”
阿木尔和符燚飞快闭上了嘴,学着元澈的模样端起饭碗扒拉起来。
少年却是吓一哆嗦,险些把手里的碗打翻。勃律不耐烦地瞪他一眼,但是没说什么,视线重新落回窗外。
元澈壮着胆子,颤着声音发问:“你把……把我带出来想干什么……”
勃律头也不转地说:“你一个人在府里不安全,不然你以为我想带着你。”
元澈隐约知道他们此番出来是要干什么,不安地扭扭身子,小声道:“苏俞不是回来了吗……他……”
“他现在保护着你师父,没工夫操心你。”勃律打断他的话。
元澈悄悄瞥一圈旁边的人,觉得个个都不是好人,他真的怕这些人给他卖到山里或者绑到草原上,然后笑着拿鞭子折磨他用他威胁皇兄。
元澈越想越可怕,打了个激灵——他顿时觉得皇兄的话颇有几分道理,他当初就不应该好奇去找这人搭话。
这时,有两人从楼梯上来,穿过热闹的人声桌椅间,来到他们面前。
“公子,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纪峥伸手把祁牧安的令牌还给勃律。
青年回过头,从裘衣内的手炉上把手伸出去,接过略凉的令牌,揣到自己身上。
必勒格坐下,自己倒上一盏水,抿了口后才道:“周围我看过了,对方若是想逃,最佳的方向是前面的拱桥,从桥横过,就能直接从西市到达东市,剩下的方位没有办法很快脱身。”
“这里离东市很近?”勃律蹙眉问。
“这酒楼临水而建,后面过一条河,就是东市。”必勒格说,“我听说东市的行人不比西市的少,今日河上还有花船,桥上的人定是十分多。人要是过桥跑进东市,可就比较难抓到了。”
“那就人一出现,就把他们堵在桥下。”勃律瞥向窗外,食指在桌面上清脆地瞧了瞧,有些焦急问:“祁牧安进去多久了?”
“才一炷香的时间。”阿木尔哀怨,“我就说应该让我或者符燚去,他那样子不像是去赌的,像是去要债的。”
“你又没银子,刚踩上门阶就会被人丢出来。”勃律向着下头扬起下巴,“喏,就跟那人一样。”
阿木尔和符燚伸长脑袋往外望,元澈这么一听也耐不住好奇,趁没人注意到他,也微微坐直身子向下瞅。
长乐坊门口不知何时聚了些人,嘈杂声渐起,还夹杂着不断的嚷喊声。人群中间围着一个酒鬼,一个劲儿地非要往赌坊里面冲,被赌坊的人拿着木棍赶,奈何酒鬼也不知是醉的狠还是无赖的狠,骂骂咧咧地和对方打了起来,怀里的几块碎银子一个两个全掉在了地上。
“无趣。”勃律看了会儿就把目光折了回来,执起筷子?起一快鱼肉,左右看了看,才慢吞吞地添进嘴里。
阿木尔和符燚也把头退了回来,只剩下元澈一个人傻兮兮地趴在窗沿上,对着下头的热闹咯咯咯地笑。
必勒格闻声向他瞟去一眼,冷淡道:“这就是皇子?”
“是啊,跟只羊羔子似的。”勃律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着菜,这次换了一道,好像是盘东越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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