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神医何时会回来?”
“这也不知道,他要是在外面浪的久了,多则几日,要是心情不好了或是遇到天气不好了,说不定明日就能回来了。”
祁牧安默然,道:“多谢姑娘了,不知可否烦请姑娘,待神医回来,请他去府上一见?”
少女瞅向他:“我师父是什么人,怎么能被你们吆喝来吆喝去呢?看病讲究一个诚心,当真是想医治的,心诚了,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再加上我师父的一双妙手,就算阎王爷我师父都能从地府里给拽上来。”
她倚在竹椅上晃晃悠悠,摆摆手道:“想来看病,就算那人瘸了废了躺在榻上起不来了,也要抬着过来,当面请我家师父看。”
祁牧安为难地蹙眉。勃律也不是不能出府,就是这日子一天天冷下去,外头到底没有屋内燃着一个大燎炉暖和更适合他,这要是出来吹着风再受了寒气,毒发反复,这些日子吃的药全不作数了。
少女见他疑惑,嗤鼻一声:“想好了,你们就三日后再来看看吧,说不定我师父就回来了。不过本姑娘看你像个好人,发发善心,提醒你一句,到时候到底医不医,如何医,还要看我师父的意思。他若不想医,你们就算抬十箱金子银子,都不行。”
祁牧安沉下一颗心,拱手道:“多谢姑娘。”
他们此行无功而返,没有见到神医,抬着箱子重新回了府。然而他还没回到屋中见到勃律,就被宫中座上的珠帘一声给传进了宫,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这一天疲惫不堪。祁牧安心事重重地踩着夜色推开屋门,意外看到勃律坐在烛火下,倚着垫子,正在那看书。
听到声响,他懒懒抬帘看过来,看到祁牧安,视线也不回到书页上了,就那样直直看着他,人走到哪,他看到哪。
这样子在祁牧安看来,是对于他二人今日的争吵在无声示弱一样。
祁牧安叹口气,坐过来,低声道:“为什么还不睡?”
看,他先心软,和自己说话了。
勃律抿抿嘴:“在等你。”
祁牧安道:“等我作甚?赶紧去睡觉吧。”
“你去哪了?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勃律没让他起身离开,一只手飞快拽上他的衣衫边料,神情有些着急。
祁牧安怔愣片刻:“我进了一趟宫。”
“你去见皇帝了?你见他作甚?”
“还是前些日子那些事。”
勃律板着脸,像是一副拉不下架子但又求人原谅的模样,淡淡“哦”了一声。
看他这样,祁牧安今日的脾气全烟消云散了。他静静望着勃律,等他再次开口,和自己说出想说的话。
勃律窝在榻上的双脚不安地来回搓踩,一双眼睛飘忽不定,半响都没把那三个字说出来,而是纠结问道:“今日你见到神医……怎么样?”
“没有见到。”祁牧安却这样答。
“啊?”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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