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吸到头,他刀子就先横到你们眼皮底下了。”
青年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心中长叹息了一气,揉着眉心对阿木尔说:“我不想知道他解下来要做什么,怎么样做,若非要想和哈尔巴拉争那片地就让他去争,想当草原的王就让他去当,别把我牵扯进来就行,我没兴趣。”
“可是特勤他……”
“表兄他应该要理解我。”勃律沉声,“是时候让他换个期望了。”
阿木尔住了嘴,没了下话。
每次和勃律触及草原的话题他就拐开,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海日古这些年见到勃律就说道一次,他给予了勃律太多期待,认为穆格勒的子嗣本身就是草原的王者,勃律理应承上这位子,把草原从哈尔巴拉手里夺回来,平息战乱,恢复各部和睦之景。
车内沉寂下来,阿木尔识趣的没有再开口引勃律不快。他左右看了看,拿过茶壶替勃律倒了杯茶水。
然而手还没把壶放回几面上,外面突得传来响动,破了二人之间的寂静。
勃律侧耳听了半刻,没听到什么,于是问:“外面怎么样了?”
阿木尔闻声下去查看。
小院的木门被人叩开,小丫头的脑袋挤在门缝之中,惊愕地瞪着外面的众人,惊呼:“你们怎么又来了?”
“姑娘。”祁牧安见人终于露了脸,赶忙行上一礼:“在下今日来求见神医,不知神医可在?”
竹苓眼神躲闪,左飘右飘:“我师父……我师父他老人家还没起身呢!”
祁牧安沉思须臾后,再次开口对少女说:“既然如此,那在下今日便在此候着等神医,还望姑娘替在下向神医通传一声。”
“你!”竹苓瞅着这个不按常理地人,心里急得要跳脚。她看看祁牧安,又看看符燚,再看看他们身后的几名侍从,更着急了。
“你们怎么能站在这里等呢!你们把我家大门都堵上了!”
符燚在旁边讨好地笑道:“那姑娘要不让我们进去等?”
竹苓扬着鼻子冲他怒道:“无耻!想都不要想!”说罢,她飞快把头缩回去,“咣当”一声重重关上木门。
阿木尔上来把事情同勃律讲述了一番,边说边观察勃律的神情,然而青年却全然不以为意,仍旧好端端坐在垫子上,兴致全部都在话本子上。
小院内,竹苓插上门闩后急得团团转,叉着腰走了好几圈,被踏出屋的许言卿给喝住。
男子不满:“你在那瞎转什么!还不过来给为师帮忙!”
“师父!”竹苓哭丧着脸扑过来,“那些人又来了!”
“哪些人?”许言卿一头雾水。
“就那几个求医的人,阴魂不散的,今日说还要再外蹲上一天。”
许言卿一愣,明显没料到这些人这般的有毅力,当即咒骂了一句,摔了准备好的药箱,站在原地左思右想,最后决定回屋。
“师父?你不去镜心寺啦?”竹苓拽住许言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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