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事儿,舔了舔嘴唇,稀里糊涂地开口:“我好像还记得……额尔敦塔娜之前要和我说什么?”
“东越的事儿,湘王已经赶回去了。”祁牧安认为现在的勃律就算听了也听不进去,索性人已经被他的人赶忙护送回去,此时正匆忙往上京赶,不日就能到达京城。
只不过元毅害怕自己保不了这张大漠的结盟书,唯恐路上出现岔子,便把结盟书留下来,觉得让他们带回去更为安全。
如今勃律毒已经完全解开,他们不多时也要准备返回上京面见胤承帝,说不定元毅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赶上了,届时拿着结盟书递入宫中,勃律和东越的结盟便能正大光明的放到台案上。
正寻思着他们接下来如何打算,突然,面前的勃律就皱起脸,想起了刚才发生的种种,又开始开口骂他。
“你滚。”勃律瞪着眼,狠狠一脚踢在祁牧安的身上,大有把人踹下地的力气。
“赶紧滚,小王现在看见你就生气,一看见你,就心疼我那没喝完的好酒。”
剩下几句骂话全是用不费脑子脱口而出的草原语骂出来的,一骨碌全冲祁牧安吐了出来,一点都不带重样。
祁牧安差点被他真的踹下去,忙抓住人稳住身形,连带着身子也向前倾斜许多。他低低笑着:“没事,你继续骂,我也学学。”
勃律听后蓦地闭上嘴,眼睛慢悠悠地转了一个来回,似是想了想,随后祁牧安就听他说:“你休想。等你学会了来骂我?做你的扯淡梦。”
勃律甩开他的手,扑腾着要往榻椅里面坐。祁牧安在旁边又笑又无奈,微恼着在心里骂了勃律一句,把人揽着肩膀拖拽回来,药碗让人无法拒绝地怼上他的嘴旁,说:“先把药喝了。”
勃律闻了闻,皱起脸:“这什么啊!我不喝!”说着,他又在祁牧安怀里挣扎起来。
男人护着碗生怕洒出去,另一只手把人锢地紧紧的,气息吐在他脸边哄诱着他:“喝了我给你拿米糕。”
勃律安静下来,挤着眉不太相信,瞥他问:“当真?”
“当真。”祁牧安点头。
勃律犹豫了一下:“甜吗?”
“特别甜,是你喜欢吃的味道。”
勃律勉为其难地撇撇嘴,静了一息,把身子坐直,端过药碗一口气扬了。喝完了,他不敢开口,一开口嘴里全是苦味,只好不爽地瞪着祁牧安,似乎是再问“米糕呢”。
“在这。”祁牧安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帕子展开,露出里面还热乎着的米糕。
“只出了这几个,剩下的还在炉子里,等再过一会儿就能都好了。”他看着勃律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嚼着嚼着苦涩的脸舒缓了许多。
他等了会儿,继续问方才问过一遍的话:“醒来后身上感觉怎么样?”
“只是有点疼。”勃律如实说,“但不是那种疼……现在像是皮肉上的伤疼。”
他落了落眸,咽下去后又捏起一块:“我依稀还能记得,这次解毒的时候像毒发作时候一样,钻心刺骨的痛,浑身血脉还仿佛冻住了一样,就算在热水里也怎么都热不化我……不过许言卿给的酒确实有用,麻痹了不少感知,不然我怕是撑不过去的。”
祁牧安心疼不已,他揽过盘腿坐的人往自己怀里靠了靠:“你放心,母蛊我会让人去找。”
勃律愣了很久,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清明了一些,但还是笼着淡淡的一层酒意。
“你怎么又知道了。”勃律烦躁地吐出口气,抓抓头发,蹙眉问:“谁告诉你的?”
祁牧安说:“你不用管谁告诉我的,你只要知道,以后你的什么事情我都会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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