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道:“小勃律,子蛊待在母蛊身边才最安静,所以其实你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勃律冷笑一声,笑过后皱着眉大口大口喘息,额头上冷汗涔涔。
哈尔巴拉的匕首尖刃已经延着他脖子的弧度来到了衣襟上,从脖后伸到了衣襟里面,刀尖再稍微往上一挑,就能割开衣裳,露出下面的肌肤。
勃律睁大双眼,似乎想到了哈尔巴拉想干什么。他在地上开始挣扎,极力想要挣脱哈尔巴拉的力量爬出去,然而却并没有用,他清晰的听见匕首已经把他的衣裳挑开了裂口。
哈尔巴拉兴致勃勃地看着勃律无用的动作,刀子慢条斯理地勾着,声音愈发疯狂:“能从我手里逃走两次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就知道你没死。你怎么会死呢?”
他指尖掀开已经割开的衣裳,此情景于他而言颇为赏心悦目。他的手指从衣衫上往前挪,挪到勃律的脖颈上,五指掐着脖子慢慢收拢力度。
“四年前我就想这样做了,可惜还没玩够你就跑了。这些年他们把你藏得可真好,养的也好。”
勃律的脸硌着地面,突然之间就不再动了,努力伸着脖子想让自己舒服一些,或许也是想挣开哈尔巴拉在他脖子上的手。
他眼睛斜斜向头顶上扫去,心里对即将要说出来的这话不知有没有底,只能先冷嘲开口:“这一路进来,都没见到什么人,我看来你们过得也不是很好啊。”他喘了口气才接着讥讽出声,“必勒格让你吃了一个大亏吧?”
这话说完,哈尔巴拉的动作确实如他所想般停了下来。他在心里吐出口气,缓了一会儿之后,现在身体里的子蛊好像平静了不。他刚要想办法翻身掀翻哈尔巴拉,就听上头的人蓦地笑了一嗓。
勃律身子一怔,抬眼看向男人。
哈尔巴拉虽笑起来,但在听到这句话时眼中的神情是阴冷的。
“放心,那家伙在我手里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勃律动了下唇:“哈尔巴拉,我奉劝你一句,人不能贪心,有时候两边都顾暇,会让你死得面目全非。”
哈尔巴拉对此只眯着眼笑,就在勃律感到头皮发麻的时候,突然他背后的衣裳被哈尔巴拉借着匕首划开的裂口用力撕开,直接撕裂到蝴蝶骨下方的位置。
一双蝴蝶骨由于别扭地被压趴在地上的姿势而扇起,暴露在空气中。左边骨上的肌肤上有一片苍白而细小挣拧的疤痕,历经许久颜色浅淡,又因着少年已经长大,皮肉生长开,上面的痕迹已然看不大清楚是什么。
但哈尔巴拉知道这是什么,手指迷恋般抚上这块地方,嘴里的笑一声接着一声灌入勃律的耳朵里。
勃律在方才的一瞬间就意识到哈尔巴拉是要做什么了,他立刻怒红了眼眶,这回挣扎的幅度更大——不是在避哈尔巴拉,而是在避哈尔巴拉手上的那把匕首。
“哈尔巴拉!”他大声怒吼,嘶声裂肺。
“你敢!你休想再在我背上刻这恶心人的玩意儿!”
哈尔巴拉置若罔闻,刀子贴在蝴蝶骨那片疤痕的位置上轻轻划了两下,冰凉和十几年前那场恐惧让勃律忍不住瑟缩。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