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受伤,殿下会怪罪下来。”
他抬头看着祁牧安:“将军,莫要为难属下。”
祁牧安对上玄三的视线,突然的一瞬间想到了勃律,若是勃律在这儿,嘴下定不会留情。于是他眯了眼,学着勃律毫不客气道:“我管你们呢。”
说着,他挥开玄三的手臂,拦也拦不住,直径就要朝外走。
玄三脸色大变,紧急之下手掌大力扣上祁牧安的肩膀,或是想借此迫使人停下。祁牧安似是有所预料,在他的力度压到肩膀的那一刻,他就飞快反手抓上了玄三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扭下来,紧接着不待人抽回,就一掌挥去,正中玄三的胸膛。
玄三被击得后退两步,在第三步的时候才堪堪停住脚根,刚停住便踏步再次上来,和祁牧安赤手胳膊对胳膊地打了起来。
突然,他们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声声把他们的动作阻了下来
“小安。”
玄三先停了手,往后后退一步,离祁牧安远了几分,冲来人恭敬俯身,拱手道:“殿下。”
祁牧安顺着声音望过去,见是李玄度。来人身着便服,满脸笑意,在看到玄三的时候脸上的神情阴淡了几分,对人说:“你打不过他,下去吧。”
玄三险些屏息,不敢看李玄度也不再敢看祁牧安,再一略略俯身,退了下去。
男人一走,此地便只有李玄度和祁牧安两个人。祁牧安看见李玄度的脸上恢复了温和笑意,边往他面前走边低斥说:“大老远就听见你说要见孤。”
走近了,他看见祁牧安的衣服在方才的打斗中微微凌乱,便要伸手去帮人抚平,一如从前一般自然。
祁牧安眼睛发冷,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李玄度的手,不让他碰自己。
李玄度也不尴尬,把手落下来继续笑着,打趣着祁牧安:“你怎么愈发不学好了,还和玄三动了手。”
“孤记得nan风dui佳,你以前脾气没有那么大——是跟谁学坏了?”
没得到回答,李玄度转而坐到池边不远处的石桌旁,点着对面的位子和祁牧安笑吟吟,轻柔道:“坐。”
祁牧安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坐下。
待他坐在了自己对面,李玄度打量了下四周,对人道:“怎么样,这么多年,这里还是原貌吧。”
祁牧安没说话,他就自己说下去:“孤让人把这里收拾的很干净,一草一木都未动过,一直在等你有一天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到了这时候,祁牧安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凝视着对面的男子,说:“这是打算和我故地重游?”
李玄度一愣,笑起来:“小安若是这样想,孤也会很开心。”他思考了须臾,莞尔道:“不妨趁你在大庆的这段日子,我们把儿时去过的地方都再走一遍,如何?”
祁牧安没有答好也没有答不好,而是紧紧盯着对面人的脸,沉声叫他:“李玄度。”
“嗯?”李玄度心中一喜。
祁牧安冷言开口:“我只问你,勃律现在在哪?”
李玄度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嘴角趋平注视着祁牧安。
他沉声说:“小安,你就非要在孤面前谈及别人吗?”
男人的双手猛然撑上面前的石桌面,理石冰凉的温度直往他手掌心里钻。他神情焦急,语气急促:“你把勃律怎么了?”
李玄度冷眼观着他,过了一息他扯动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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