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冰在电话里骂半小时,隔壁带队的妇女儿童发展基金会的主席听到席冰的骂声都觉可乐,又不好意思提醒席冰,年轻人好面子,不能叫年轻人难堪。
席冰那大嗓门儿,山里都是木头房子,也不咋隔音,不止带队的主席,事实上,席冰大嗓门儿远播,大家还偷偷拉了个群,感慨年轻人就是火力十足。
当地的妇联主席特意叮嘱手下两个年轻人:你们多留意小席,哎呀,这孩子年轻,别冲动啊!
生怕席冰去跟当地人干仗。
席冰基本每天都要给严柠打电话发泄心里的气愤,他一直都知道有些地方重男轻女。席冰原以为顶多就是把家产都分给儿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卖女儿给儿子娶媳妇、还有让女儿辍学打工供儿子读书的……
真TM的一言以尽!
有时打电话都难以消除席冰的气愤,他就去打住隔壁间的李主席,问李主席,“这怎么能看到这种事情不生气啊!”
李主席给他倒杯温水,“见得多了,上了年纪,就好了。”
意思跟“没治”差不多。
席冰咕咚咕咚喝半杯水,仍是气愤难消,“我真服了!我真服了!有些男人重男轻女不算,有些女人更甚!简直就是老虎身边的伥鬼!真气死我了!要不是看有些大姐和女孩子可怜,我都懒得理他们。”
李主席道,“你可以不理,国家却不能不理啊。”
“愚昧的要教化。贫穷的要帮忙。这就是国家的责任。”李主席说。
席冰叹口气,“这可真是太难了。”
“是啊。”李主席道,“难也要做。不做的话,这里一代一代都会这样下去。有人做,上代人或者无法改变,但受过教育的年轻人,会是新的思想。慢慢地,山里也就移风易俗了。”
看着李主席不紧不慢的面庞,席冰说,“李阿姨,你真像我奶奶。”
李主席笑,“这可不敢当,差辈儿了。”
“我是说你们说话像。我奶奶就是这样,说话从来不急,人也很聪明。”席冰感叹,“以前我看书上说,婚姻的本质,是保障每一个男人都拥有自己的奴隶。
其实,男人拥有的不是一个奴隶,所有的家庭女性成员都是他的奴隶。要看他的脸色,受他的差遣。
我们向他们宣传妇女权益保障法,看那不屑不想听的死样子,以为我们是在为妇女儿童争取权益。这些个傻东西们,一百年前的自梳女,只要女性有一样养活自己的本事,便不会愿意给这种无知下作的男人做奴隶。何况是现在?
他们还真以为这山里密不透风,自成世界呢!我们明明是在替男人争取婚姻制度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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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冰在基层做公益,他新剧定了暑期档,清晨姐打电话让他发视频宣传一下。席冰答应下来,李清晨问,“公益做得怎么样了?”
“哎,要单是条件不好,反是最好解决。要是遇着个无知人,能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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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冰在山里忙着跟一些无知人Battle,外头新剧也被唱衰,对家拿出蔡视后退出拍摄的事大炒特炒,席冰粉丝四处征战,席冰也不甘示弱,自己录个小视频怼黑子,“我们这部戏拍的超级好诶,拍的时候都是现场收音,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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