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川俯下身,从檀木箱奁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掐丝镂金薰球。他打开盖扣,点燃了里面的香丸,待有袅袅细烟升起后,将薰球悬挂在了榻上一角。
“这个香薰有安神的功效,有它陪着你,就当我在你身边。”
裴言川走了。他临走前再三叮嘱我,在禅房里等他回来,无论谁敲门都不要理。我将脸深埋在柔软的锦衾中,鼻尖是清新的药草香。
是裴言川身上独有的味道,让人心安。
恍惚间,屋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隐约中还参杂着女子压抑的抽噎声。那哭声太过熟悉,我一个激灵从榻上翻了下来。
指尖不停发颤,不断有冷汗从掌心渗出。我一手抵住门扉,将耳朵附在上面,仔细捕捉屋外的声音,一手紧扣住了腰间的刀柄。
伴随着一道刀剑出鞘的清冽响声,门外的泣音徒然拔高。我瞳孔一缩,心绪骤然紊乱,猛地伸手推开门扉。
屋外,江念锦发丝凌乱,眼眶红肿,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一把泛着凛凛寒芒的蝴蝶刀,抵在她的脖间,刺破了娇嫩的肌肤,淌出一道血线。
闻时晏一袭绛红色圆领袍衫,朱袜赤舄,舄加金饰。皮肤苍白如雪,发丝漆黑如墨。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笑吟吟地看着我。
只是那笑太过凉薄,上面掺杂着毫不掩藏的深深恶意。
我胸口一悸,正欲挥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下一瞬,头顶传来一阵剧痛,闻时晏伸出手粗暴地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曳进了屋内。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大力关上。
闻时晏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我发冠散落,跪伏在地上,伸手想要去够,被甩开在一旁的雁翎刀,手背却被鞋履狠狠踩住。
太后那一杯毒酒,破坏了我全身的经脉。虽然依旧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但一身的武功却是全废了。
“不自量力。”
头顶上响起一阵冷哼,衣襟被人大力揪起,闻时晏将我从地上扯了起来。拉扯间,裴言川给我的御守从雪白的里衣中露了出来。
视线晃动,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系带绷断,御守被闻时晏攥入手中。看到珍藏多年的心爱之物,被人攘夺,我不禁焦急道,“还给我!”
闻时晏薄唇一抿,没有说话,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半晌,他蹲下身,五指合拢,当着我的面,生生绞碎了御守。
下一瞬,不待我做出反应,他伸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掼到床榻上。
“兹啦”一声裂锦声响起,我胸前一凉,闻时晏以一种接近恐怖的力道,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物。随着衣物不断化作碎片,很快我便不着寸缕。
青年发丝漆黑,红衣雪肤,一张俊美的脸庞貌若好女,嘴里吐出的却是下流的话语,“就这么喜欢那死和尚,他肏得爽你么?”
修长的双腿被人强制拉开,下身骤然一痛。闻时晏竟然将雁翎刀的刀柄,塞入了那处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干涩的甬道,被冷兵器硬生生穿凿,带着凶狠残暴的力道捅入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仍是难以吞咽过于庞大的器物。
下体如同被人活生生劈开,有血丝淌了下来。我全身激颤,大腿根部止不住的痉挛,如同一只被钉死在树上的蝴蝶。
被肆意亵玩私处的屈辱和痛楚,让我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几乎是同一时间便落了下来。我伸手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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