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萧望了一眼满街的灯红酒绿,眸色狠厉。他紧闭着嘴唇,默默关上车门摇上车窗。
暖风徐徐充满整个车厢。身边睡梦中的人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谁都听不懂的梦话,过了一会,又像是被空调吹得太热了,扭着身子企图摆脱压在他身上的那件带绒毛的厚外套。式个代究
梁萧侧过身,将林清身上盖着的大衣向下拽了拽,同时小声提醒司机调低温度。
一路上平静而安稳,只有车内引擎的轰鸣声与窗外飞驰而过的斑斓色彩昭示着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车身轻微一晃,停了下来。
方方正正的A大校门呈现在眼前,在夜幕的厚重威压下更显肃穆。
“咔哒”一声,车门打开。梁萧下车,转到另一侧,解开林清的安全带,用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把人背到了背上。
临近冬日的深夜寒风刺骨,随风而起的落叶更是为僻静的石板小路平添几分萧瑟。低矮的路灯暗淡下来,衬得银白的月光愈发清朗。,权
梁萧抬头,便望见了一轮高悬的明月,月亮圆圆满满,没有一丝瑕疵。
温热的胸口紧贴在梁萧的后背上。即便隔着稍厚的两层布料,身后人心脏“砰砰”跳动的节奏仍能直抵心窝。柔软的面颊零距离贴在了颈侧,湿润的鼻息喷洒在后颈窝。细碎的发丝在无意识中微微晃动,摩挲着略显冰凉的颈部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挠得人心头直痒。
远处的灯火渐渐熄灭,周围的响动缓缓消失。在这万籁俱寂的天地间,唯有耳畔平稳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叩叩……”
梁萧轻轻敲了敲寝室楼的大门,不一会,一道恼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谁呀?都锁门了!”
“送学长回来,路上耽搁了,抱歉。”梁萧道,“麻烦阿姨帮忙开下门。”
又等了几分钟,终于等到有个人走了出来。宿管阿姨打着呵欠,刚一看见梁萧,脸上忽然转阴为晴:
“哎呀,原来是小梁啊,还背着人呢,快进来!”
宿管开了门,梁萧走了进去,规规矩矩地站在宿管面前:
“谢谢阿姨。”关勿、纯
“谢什么?不用谢。”阿姨摆摆手,“要送你这个学长回去是不是?我带你上去,给你开门,看你两手都占着也不方便。”
梁萧点点头,默默跟着阿姨上了楼。,体
“对了,小梁,”阿姨小声道,“你上回带的那个咸笋干和山核桃都特脆特好吃,桂花糕也挺甜,我跟李姨都特别爱吃。”
“好,”梁萧回答,“我下次再叫朋友多寄一些。”
“那太好了!”阿姨乐开了花,“像你这样又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小同学,现在可不多了。”,权纯
梁萧笑了笑,没再搭话。
到了林清的寝室门前,阿姨从一串钥匙里找出一个,开门,随即离去。梁萧靠着楼道里照进来的微弱灯光找到空着的床铺,把背上的人放了上去。
他松了一口气,打开床头灯,在尽量不吵醒其他人的情况下为林清解开鞋带,脱掉鞋和外衣。
褶皱的白衬衫露了出来,紧紧包裹着眼前这具略显瘦弱的身体。平坦的胸膛一起一伏,胸前晶莹的纽扣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抖。
梁萧抬手,抚了抚床上人的头部,片刻,轻轻拨开右脑的一小片发丝。
一道灰黑的伤疤显露而出。尽管疤痕上已植了新发,但那狰狞的痕迹却是怎么也消除不掉的。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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