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出了血的伤口正清清楚楚地向他昭示,他跟学弟上床了。
但他动了动下半身,却发现本应肿痛的后穴内并无异样感。所以他大概只是被随意摆弄了几下又啃了几口,就被轻易放过了。
一时间,林清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个发情期正浓的Omega,居然连勾引Alpha交配都做不到。如果对方不是性冷淡,他简直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了。文、.禁
不过也好,省了一部分麻烦事。
这时他突然呼吸一滞,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摸了摸颈窝,在确认自己的腺体完好无损后,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下,颈环的重要性就凸显了出来。若不是因为脖颈上绑了一条上了锁的黑皮带,依此前梁萧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样来看,他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瞒着家人偷跑去医院打胎。
万幸,最坏的情形没有发生。
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林清眯起眼睛打了个呵欠,习惯性地侧过身体,伸手抓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翻身起床,进入洗手间洗漱。
直到林清打开衣柜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站到外间的落地镜前开始整理衣领时,才猛然意识到,这里不是他在A大的那间狭窄拥挤的寝室,而是他自出生起到十八岁为止就一直睡着的卧室套间。虚,关团
——他现在在林家主宅。故。文
这个认知令他几乎心脏骤停。昨天昏过去之前他在梁萧的车里,今天醒过来以后就回到了家里,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用想就能知道——梁萧把他送回了林家,或者兄长亲自接他回来。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梁萧和兄长都免不了碰面。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小狼崽子没在兄长面前胡说八道。
“咚、咚、咚……”
“咚、咚、咚……”,文转构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这是老管家在叫他起床。按照兄长定下的规矩,倘若他不能在十分钟内穿戴整齐并到楼下餐厅报到,挨一顿骂是难免的。t”
于是在迅速收拾好仪容、挑好一条围巾遮住颈子上的欢爱痕迹、最后换好鞋下楼后,林清就按时站在了餐厅门前。门半开着,他向里望了一眼,内心又“咯噔”一声。勿与节
只见兄长林宪正坐在餐桌前,微微低头,一边喝茶一边翻看着手里一叠厚厚的资料。兄长素来忙碌,平日里基本早出晚归,而今天特地留在餐厅等待,明显是有话要对他说。
“进来。”
林清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食物的香气飘进胃里,引得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他瞄着桌上的早餐,看见剔透的虾饺泛着晶莹的色泽,乖巧地卧在鲜亮的木制笼屉之中。几片嫩绿的菜叶点缀在其侧,衬得饺心那抹含羞般的淡红愈发明艳。
置于其旁的蛋挞更是不输分毫。层层酥脆的挞皮捧起一滩软滑的金黄,点点红梅若隐若现,带给人无限娇艳欲滴的遐想。
从昨天下午开始就粒米未进的胃部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绞痛着催促林清赶快将这些勾人的美食填入腹中。—何侵
然而面前有兄长坐阵,林清便不敢放肆。自从有记忆起,他的一举一动都一直受到兄长的严格管教。于是他只得战战兢兢地立在桌旁,偷偷望了望正专心阅读早报的兄长。
“坐。”
得到了命令,林清才伸出手,拉开一把餐椅,坐下,盯着眼前冒着腾腾热气的虾饺和蛋挞,咽了咽口水。
“吃吧,”兄长啜了一口茶,并未抬头,“王婶听说你回家,今天特意起早给你做的,都是按你的口味。”
林清如蒙大赦,轻轻拿起筷子正握在手中,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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