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梁萧没有扒他的衣服,更没有做出类似强暴的举动,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亲吻拥抱,向他索求着肌肤相亲的热度。
记不清过了多久,身上的Alpha似是终于亲够了也闹够了,转而趴在他的胸口紧紧抱着他,一动不动,从喉咙里发出貌似呜咽的声音,仿若一只受了伤后向伴侣寻求安慰的小兽。
小学弟看似身形偏瘦,实际上光凭重量就能把林清压得全身酸麻。血液阻塞的感觉并不好受,林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抬起自己唯一能动的右手,轻拍了几下梁萧的肩膀。
拍一下,没反应;再拍一下,还是没反应;在耳边轻唤几声,仍旧没反应。
他只得自行用力,缓缓将小学弟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手指摸到床边的开关,“咔”地按开了床头灯。形式权载
暖黄的灯光照亮了视线。身边躺着的人虽穿戴整齐,面容上却透露出掩饰不住的疲倦,即便处于熟睡之中,细碎发丝下的两道黑眉却仍皱作一团。形式权载
看见方才还气势汹汹的Alpha现在变成了这样一副凄惨的模样,林清便想狠狠地嘲笑他一次,但嘴角上弯又下撇,怎么也笑不出来。
在这降生于世后的十九年里,他究竟受了多少类似的苦?
不知不觉中,林清已沉默着凝望梁萧许久。指腹无意识地贴上面前人紧皱着的眉头,缓慢摩挲。侵权。
倏地,伸出的手被对方“啪”地抓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林清措手不及,在慌张中又一次跌进了梁萧的怀抱里。好不容易挣脱的束缚再度缠上,温热的肢体连同紊乱的心跳一同交错缠绵。
喃喃的低语萦绕在耳畔:
“学长,别走……”
这一晚上林清确实没走,因为他就算想走也走不了。每当他稍稍挪动身子,显示出离开的征兆时,身边人总能准时且准确地把他拽回床上揽回怀里,像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次又一次地黏上来。
两个人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待夜深人静之刻,疲惫与睡意同时袭来,林清打了个呵欠,终是败下阵来。
算了,他阖上眼睛小声嘟囔,亲都亲了,多抱一会也无妨。形。式
第二天早上林清刚一醒来,又麻又酸的感觉便席卷了全身,被压了一整夜的小腿几乎失去了知觉,针刺般的痛感在四肢蔓延。
林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能瞪着天花板一脸痛苦地发呆。血液循环渐渐恢复,他挣扎着伸出左手,按了按床头柜上的呼叫铃。
几分钟后,一份热气腾腾早餐就被送了进来。终于能活动的他慢慢从床上爬起,坐到床边开始吃早餐。
蒸饺伴着热粥下肚,身体也就跟着暖了起来。他边吃边环视四周,没看到梁萧,吃完以后又在屋子里逛了几圈,也没找到小学弟的人影。
这几日,梁萧似乎很忙,白天从未回过家,晚上也基本在外过夜。昨夜就算回来,也只是匆匆睡了一觉,隔日便早早出门离家。
也对,林清心想,处于那种位置的人,稍一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
不过,梁萧既然把他锁在这里,就说明暂时还不需要他的帮助。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林清每天依旧吃了睡睡了吃,吃饱了就去书房读书,读累了就到屋子里闲逛。
有时不经意间,他还能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一些可爱的痕迹,比如墙面上蜡笔画的小太阳,木桌上美工刀刻下的拼音字母,以及储物间深处堆放着的各式小玩具。
这些玩具大多破破烂烂,像是被玩过或摔过很多次。本着对梁萧童年经历的好奇,林清花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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