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马上叫救护车。”究“的
他迅速地摸了一遍自己所有的口袋,却没摸到手机——可能是在搏斗中不知掉到哪里了。于是他只得四处搜索,试图在这满屋的狼藉之中找到一台可用的通讯设备。
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直觉拉响警报,但林清还未来得及转身,脖颈就被一条手臂死死勒住,下一秒,腰侧抵上硬邦邦的枪口。
枪管的余温穿透破碎的衣料灼烧着肌肤,赤裸裸地向他传达着威胁的信号。至于威胁他的人是谁,他不用回头就能猜到——
陈建睿!
林清却不显慌张,也并未盲目挣扎,而只是轻蔑地笑了笑,冷语道:
“放弃吧,束手就擒是你唯一的出路。”
陈建睿似乎并不打算再与他争辩,直接勒着他的脖颈逼他转身,用他的身体挡住窗外狙击手的弹道。本任
狙击手没有开枪,显然是在顾忌人质的性命。陈建睿虽已身中两枪,行动力却丝毫不减,一边挟持着林清,一边向已然碎成渣的落地窗迈进。
他要干什么?
冷风迎面袭来,如利刃般刺得脸颊生痛。没有了窗户的阻碍,雪夜冰冻三尺的寒意终于得以闯入室内,肆无忌惮地席卷整个房间。
脚步停止,脚尖却被迫悬空,玻璃细渣在脚心下被踩得“吱呀吱呀”响。身后抵着过热的枪口,前方面对的则是万丈深渊,林清被夹在死亡与死亡之间,只向下望了一眼,就颤得连骨髓都开始叫嚣恐惧。
“退后!”陈建睿仰头,对着盘旋在空中的两架警用直升机大喝一声。,传
直升机沉默片刻,缓缓退到了几十米外。但陈建睿似乎并不满意,把人质向前推了几厘米。止、
两架直升机再次后退,最终化作两道黑影,隐入漆黑的夜空之中。浓重的黑暗再度合围,好似要将最后一丝微光都蚕食殆尽。
身体重心摇曳,高处的景象让林清眩晕不已,全身都软得几乎烂成一滩泥。但他明白自己必须站稳,也强迫自己必须站稳。求生的意志前所未有地强烈,“想要活下去”的想法一次次地在脑中回响。
再坚持一会,一定能找到办法脱身。他对自己说。
阵阵脚步声快速接近,林清能听到约有十几个人冲进这间办公室,正迅速包围而来。
陈建睿没有退步,也没有回头,这说明这时闯进来的人并非陈建睿的手下。
纪城?
枪械上膛的声音陆续响起。即便背对着那些人,林清还是能想象出,此时此刻他们正一致举枪瞄准陈建睿。
但这十几杆枪里,竟无一杆率先鸣响——子弹的冲击会将站在窗户边沿的陈建睿直接打下去,被挟持的人质也会一同坠楼。
门口处传来某个人铿锵的脚步声,紧接着,低沉而浑厚的男声传入耳膜:
“陈先生,好巧!才不到两天,就又见面了,你我可真是有缘。”
陈建睿微微转身:止文止
“原来是纪警官,恕我忙碌,无暇招待。”
纪城冷笑:
“不必客气,陈先生,这阵子你已经送过我们不少‘招待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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