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见正武帝走进来,下意识瑟缩了下,跪了下来。
正武帝挥了挥手,迎春也不敢耽误,忙下去了。
皇后自是说不出斥责的话,迎春是被这个人给吓怕了,已经下意识对这个人害怕,且即使迎春留下来,也帮不了她什么。
“累了?”正武帝撩起她的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皇后其实挺抗拒这种莫名其妙的亲近,但她知道躲了没用,因为她越是躲,他越会逼她。她强忍着不动,拿起梳子梳发。
“累了就歇下,其实朕今日也累。”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显然喝了不少酒,声音比平时的低沉多了一丝愉悦。
开年改元,他这个皇帝也做得更名副其实了,自然高兴。
可她的傅儿……
皇后突然悬空,竟是被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挣扎道。
“自然是抱皇后去休息。”
皇后挣扎不得,低声骂道:“你不知羞耻。”
说话间,人已经跌入柔软的床铺上,结实的躯体压了下来。
他在她鬓旁轻嗅:“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你……”皇后忍了忍,什么也没说。
“朕从不介意让世人知道你的存在,哪怕你曾经是朕的皇嫂,如今也是朕的妻子朕的皇后。难道朕让你高高在上地坐在凤座上,让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人,都跪下来拜你不好?”
“你……”皇后偏开脸,“你不知所谓。”
“好,是朕不知所谓,皇后可是不生气了?”
皇后对如此不顾脸面的人,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不容易想了一句说辞,下一刻被人擒住了红唇。
.
出了宫门,镇国公夫人终于泄了那股气,靠近了松软的靠背里。
丫鬟体贴道:“夫人您歇会儿吧,要一会儿才能到府。”
镇国公夫人半阖着目,脑子里是杂乱的各种思绪。
想着想着,人竟睡着了,直到马车停下,她方惊醒。
回到正房,更衣洗漱,又坐下了休息。
她这才有功夫问丈夫:“公爷呢?”
正说着,镇国公大步走了进来。
都累了一天,镇国公夫人看得出丈夫也累得不轻,遂没有说话,而是让人服侍丈夫更衣洗漱,又换上一身家常衫子,并让人端来一盏醒酒汤。
喝下醒酒汤,夫妻二人进了内室。
“潆儿今儿又管我要避子药,我……”
“那些东西以后不准再夹带进宫,你真以为你们做的事能瞒过那位?若是能瞒过,他何必又借着敲打黎辰来警告黎家?”
黎辰是目前黎家子嗣中,唯一身负差事的,其他人要么赋闲在家,要么就是挂着闲差。
虽然黎家这种处境,是废帝还在位时造就,但如今皇后还是皇后,黎家还是如此,就不能说其中没有新帝的意思在。
“可潆儿她……”
“你就没有想想,若惹火了那位,撕破了这层脸皮,黎家能讨好?潆儿能讨好?今日我在大朝会上见了,这位真是好手腕,满朝文武,哪怕是这次进京述职的几位封疆大吏,对其也是无不拜服。
“据说这位重设了锦衣卫,恐怕锦衣卫这层皮是假的,内里他大抵早就建立了自己的情报机构,不然他当初何至于成事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