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状元郎啊,老夫就说没看错你!”
何有道满脸红光,喜得连本官都忘记说了,扶着卫傅的肩,跟他在城门处寒暄了了许多话,接着就拉他往城里走,说督学衙门要给他接风洗尘。
自然不止他一人。
本来按理说,学政管的是提学道,何有道也命令不动谁,但建京破天荒的在新科会试中,竟中了三个举子。
这个不是重要,重要的是竟出了一状元一榜眼!
这可就不常见了。
消息传回建京时,何有道高兴得快疯了,觉得自己这回肯定能调回京城。
这不,听说状元郎回乡,何有道自然觉得要示好一番,哪怕是为了振兴地方学风呢?
为了给卫傅做脸,他还拉了许多建京本地官员。
辽阳县知县、县教谕是少不了的,再来就是建京礼部的官员,这两处都是扯得上关系的。他还动用了自己的人脉,拉了许多与他关系不错的官员充数。
也因此场面做得十分大,沿途百姓都投以瞩目的目光。
殊不知有些官员愿意来,其实多少报了几分看戏的心思。
之前何有道把卫傅送到京城赶考,私底下这事早就在建京各官员之间传开了。
关键是这些人也损,他们知道了,但他们就是瞒着何有道不提,所以何有道至今不知新科状元郎的真正身份。
也许未来某一天他也会知道,反正现在是不知,所以一听说何有道要给新科状元接风洗尘,有些人便抱着看戏的心思来了。
当然也不仅为此。
卫傅外放为爱珲经略安抚使,此地恰恰就在建京辖下,虽另有镇守将军,但经略和镇守将军属平级,自然也有人抱着望风试探的心思而来。
总之这场面是又诡异又热闹。
卫傅自然看出了些端倪,略微一沉吟,就明白这些官员为何一改之前对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了。
说白了,这就是身份过了明路的好处。
之前他身份尴尬,处境不明,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摸不清楚情况,又拿捏不住该如何与他相处,不如避而不见。
如今他带着朝廷认命而来,身份也过了明路,该如何相处已明确了,自然就不会再避而不见。
就是——
何有道这个妙人,似乎至今不知他的身份?
.
不提卫傅这,福儿和老爷子他们并未留下赴宴,而是回了黑山村。
由于他们回来得突然,一家人都十分吃惊。
赵秀芬抹泪道:“你们这一直也没个信,也不知啥时候回来,我正跟你爹说,要不要请你姐夫去京城看一趟。还是后来传来卫傅中了的信,喜报也送家里来了,才安心。”
又抱过大郎看了又看,连声喊着乖孙。
大郎几个月大时走的,哪里还记得眼前这人是自己姥姥,连声喊着娘,又在赵秀芬怀里挣扎。
小家伙有劲儿,赵秀芬都有点抱不住他,连声道这么有劲儿,跟福儿小时候一样有劲儿还霸道。
小脚脚终于落到实地了,让大郎一时有些不习惯,但他很快就能歪歪扭扭扑腾着两条小短腿到处走了。
家里的鸡,棚子里的牛,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物事。
胆子也大,自己都还走不稳,就敢去追着鸡揪鸡屁股后面的毛。
毛丫和毛蛋围着这个小弟弟,陪着他玩耍,还说要带大郎去外面跟其他人一起玩。福儿不让他们带,说只能在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