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的路上,福儿从卫傅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这次其哈玛不光带了永淳来,还带了他的大妻娜仁托娅。按照其哈玛的说法,他本来不想带他的大妻,但他的父亲萨克图郡王要求他必须带上,说这是规矩。
说正好科莱粟部的人也会到,正好让娜仁托娅见一见亲人。
于是其哈玛只能带了两位妻子前来。
永淳平时就爱拈酸吃醋,不愿其哈玛亲近他的大妻,以前在部落里闹过很多次,这次也是实在冷落了娜仁托娅太久,甚至连科莱粟部的彭德铎郡王都知道了此事,特意和萨克图郡王当面提了这事。
萨克图郡王回来敲打儿子,其哈玛不得不去陪娜仁托娅,就因为此事,永淳在毡包里又是发怒,又是大哭,还砸破了其哈玛的头,闹得不可开交。
其哈玛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找卫傅,想让福儿过去开导开导永淳。
……
这怎么开导?
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
福儿看着卫傅的眼睛如是诉说。
“先去看看情况,我是男人,不方便与她直接接触,所以只能来找你。”
好吧好吧,知道他为难。
很快二人就到了沙哈里部的驻地,其哈玛站在一座毡包前,他头上包着白布,隐隐可见血迹透出,看得被砸得不轻,一脸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和卫傅交谈时,福儿在一旁瞧着。
见他提起永淳,又是无奈,又是烦躁,眉宇间隐隐还有些不耐烦。
福儿心中暗暗叹气,望向毡包的眼神,充满了忧虑。
简单的交谈之后,卫傅看向福儿。
福儿对二人点了点头,走进了这座毡包。
毡包里没有点灯,里面一片昏暗。
福儿刚踏进去没几步,就有一物破空砸了来。
幸亏福儿机警,躲开了。
“滚!都滚出去!”
“永淳,是我。”
过了一会儿,永淳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跟其哈玛闹气了,我过来看看。”福儿也没隐瞒,直接道。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都轮到你来看我笑话了?”永淳的语气中,满是歇斯底里的嘲讽。
这话听得福儿直皱眉。
“你有什么笑话值得我看的?”
“我……”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时间,福儿的眼睛已适应了昏暗,也能看清毡包里的情况。
就见永淳缩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四周一片狼藉,都是被她掀翻砸坏的东西。
“你这么闹,你就不怕吓坏了满都和其其格?”说着,福儿自嘲地又道,“我想你肯定不怕,怕也就不会这么闹了。”
她来到永淳面前,与永淳一样,席地坐了下来。
“你觉得你这么闹有什么用?能让发生过的事,重新来过?还是能阻止什么?当然,我不是谴责你,毕竟我不是你,无法设身处地,站在你的立场,但你既然不喜自己目前的处境,就该去改变它,而不是这么毫无理由地撒泼闹腾。
“我方才在外面见到了其哈玛,你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但再深的感情,也禁不起一次次闹腾。你就不怕有一天消磨掉你们之间的感情,他开始厌烦你?”
“他会厌烦我?”
说着永淳又道:“我不是毫无理由地闹腾,我当然是有原因的,我怎会不讲理的胡乱闹腾,我是有原因的。对,我是有原因的……”
听着永淳这种略有些神经质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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