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士奇抱着苏邢以把尿的姿势边插边回到卧室,直挺挺的大肉棒泛着水光陷进两片肥厚阴唇中直进直出。
“嗯哼——宇昇,放我下来,啊——这样好奇怪,嗯——”
敏感的身体已被性爱晕染成一片粉红,苏邢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但尤士奇知道,他只需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女人脖颈处粉红的颜色,以及她小巧饱满的耳垂,没有耳洞的耳垂显得干净圆润,凑近了看还能看清上面细细的绒毛。
“青青,你里面好湿好热,夹得我好舒服。”
低头吻住女人的耳垂,尤士奇伸出舌头沿着耳廓湿湿的舔舐起来。
“啊,不要,那里脏——”
敏感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苏邢柔弱无助的向后贴近男人的胸膛,她的双腿被强制性端着掰成一个大字,男人雄伟粗壮的大肉棒就穿梭在柔软的穴心中,上下其所带来的快感叠加成无数道光,几乎要将自己湮灭。
“呜呜呜——宇昇,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疯狂的抽插在苏邢支离破碎的哭声里达到了幻影的速度,男人不管不顾的态度,让她的心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跌进了谷底。
“啊啊啊——”良久之后,尤士奇发出低吼极速摆动臀部,一记深挺龟头刺进了子宫口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嗯哼。”
苏邢在高潮中晕厥,等她悠悠醒来人已经睡在大床上而她的丈夫陈宇昇却不见踪影。
起身找了件睡裙披在身上,苏邢走出卧室,客厅的灯没开,液晶电视闪烁着灰暗的画面,荧屏上一群医护人员刚从一栋别墅里抬出一具尸体晃入镜头,镜头下切换了几次视角,一次是对准围观群众脸上即好奇又惊恐的表情,一次是别墅窗户上血色手掌的特写镜头,最后镜头切回,一个打扮时尚的新闻女主持人拿着话筒字正腔圆的对着镜头诉说一连串话语,电视声音开的很小苏邢隔得有些远所以听不清楚,不过从画面来看,应该……是一起杀人事件吧。
跟在陈宇昇身边那么多年,形形色色的刑事案件也知道了不少,所以苏邢并不觉得有多恐怖。
“你怎么还不睡?”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尤士奇按下遥控器将电视关了,明暗的荧屏突然完全断灭客厅里又重新融入黑暗。
尤士奇抽出一根香烟打开打火机,几步之遥,苏邢能看到微弱火苗下那张明朗的脸。
“你先睡吧,我一会还要出门。”男人深吸一口烟,淡淡道。
苏邢嘴唇嗡动,想说些什么到头来还是咽了下去,“嗯,那你注意安全。”
六年的夫妻生活,要说有什么让沈青青不满的,应该就是夫妻相处太过相敬如宾,总觉好像哪里少了些什么。
是爱吗?
沈青青心里明白,她不爱这个男人,当初和他结婚也不过是迫于父母压力,反正和谁结不是结。
那么,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忽略心底涌起的一丝不甘,苏邢觉得这种情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在黑暗里吞云吐雾的男人,他对沈青青应该也是一样不爱的吧,哪怕是同床共枕,也只是把她当成他泄欲的工具。
第二天一大清早,苏邢起床收拾家务,陈宇昇昨夜彻夜未归,她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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