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枣隔着喜服藏在怀里熨帖着我的心,蜜枣快要发霉了,可现在也比我的心好看一点了。
好在我心口还放着这颗蜜枣,能陪着我度过这漫漫长夜。
过年了,天阴阴的。
又是一年三月三,天阴阴的。
六月十一,天阴阴的。
六月二四,天阴阴的。
一晃我认识她一年四月,而我们也已经217天没见了。一切仿若都逐步平缓,好像就能这么过下去了。
再一次见她是在七月初七,情人相会之日。我寻二弟回家,而她与二弟同醉酒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到她的声音的那一刻,我心底翻涌的情绪连我自己都分辨不出几何。我回头示意身后的小厮离开,一步步拾级而上。心底竟有着一丝拨云散雾终见她的期待与执迷。
她与二弟喝的酩酊大醉,地上倒着十多个酒壶,我说不出心中的感受,气清远带着她喝酒;气她不顾礼数,与清远私交甚笃;更恨自己,我缩头缩尾地不敢见她,只敢偷偷思念,只敢惟盼她好,可她却不以为意……
她醉了,酒后吐真言,她一直都在说着我的事情,她应该还是喜欢着我的。惊喜之下,我终于对她说出了我藏了一年多地心事“灵珠……我也是喜欢你的。”
那一天比较痛,我似乎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血液逆流、肝脏寸断、满嘴血腥。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而已。
酒后吐真言,真言却不是她还喜欢着我。
我以为在这场无望的爱情里,我们的心会贴在一起,却忘了,人心不古......
她的真言是她心里有了别人了。
我心口已经发霉的蜜枣仿佛卡在了我的心上,膈的我整个人都在发憷。
“我以为,你会像我那样喜欢你,原来,还是我喜欢你胜过你喜欢我。”
那一日,我才明了,我对她早已不是随意的,可控的喜欢了。这便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可是纵使“情深深几许”又如何呢?不过一厢情愿尔。
突然想起年幼时不知事,读到“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无绝期”还觉得可笑,现在懂了,你以为痛到麻木的心还能更痛,这叫“无绝期”。
说来可笑,幼时觉得可笑的诗词倒都全用在自己身上了。
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让酒楼的人送她回摄政王府,这样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太难为她吧。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缘起缘灭,半点不由人。我也该是时候忘记她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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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和番外:终成痴(下)——Cherry
但上天惯爱开人玩笑,想见时见不到;想忘时却相见。
一百五十三天之后,十二月初八,国清寺梅林。我又见到了她,一袭粉衣,像一个堕入凡间的天使。可她瘦了,瘦了许多。她不愿多说,我也大概能猜到。
心又开始细细密密的疼了起来。
我约了她今夜子时相见,就最后再明知不可为而偏为一次吧,以后我也没有机会再继续守护着她了。
我亥时便到了梅林,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我细细的回忆我们之间所有的点点滴滴了。决定是早在中午就做好了的。我所为一切皆为她,两个人都活不下去自然是她活下去更好,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了,她还有着明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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