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人,小跑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
马夫人气还没喘过来呢,苏邢就附在她耳边说明了情况。
“什么?!”
马夫人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蹲下身来按了按赵玉堂的胸膛。
“马夫人,这事等赵玉堂醒来再从长计议吧。”
苏邢劝着不要把事情闹大,毕竟赵玉堂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进书院还得再问个清楚,也许,她只是求学心切呢。
马夫人沉着脸,面容严肃地回道:“我已经叫人去把袁大夫喊过来了,范夫人随我在此等候片刻吧。”
围观的学子们越来越多,苏邢与马夫人守着昏迷不醒的赵玉堂,等了没多久,就见一名白衫青年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青年相貌清俊,气质出众,苏邢来书院那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到他。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不期而遇,袁添生眸光一闪,又迅速别开眼,对着马夫人弯腰行礼。
“马夫人。”
“添生,你快给她看看,这孩子是怎么了?”
袁添生拎着药箱走到赵玉堂身边,蹲下身子翻开她的眼皮,又给她把了脉。
苏邢站在一边看着,一顿常规的检查之后,袁添生从药箱里拿出了针灸用的银针,刺入赵玉堂的头皮,三针下去人就醒了。
赵玉堂掀开眼皮,迷迷糊糊的看着袁添生。
“袁大夫?你怎么在这?”
袁添生微微一笑,收走银针,回头对马夫人说:“人没事了,就是身子太虚,近期不可再进行剧烈运动。”
马夫人心头一颗巨石落了下来,对着尚处在意识不清的赵玉堂说道:“赵玉堂,你跟我走,我有话要问你。”
赵玉堂按着晕眩的大脑,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
“是,马夫人。”
苏邢怕她与马夫人单独相处会紧张地说错话,便与赵玉堂并排同行。
“赵玉堂,你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赵玉堂的脸色比刚刚好了很多,就是脚步虚浮的厉害,走几步身子就晃两下,看的苏邢都想去扶她一把。
“师母,我没事了,可能是我早膳没吃,所以使不上力。”
话刚说完,赵玉堂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在地上,好在袁添生离她们不远,及时拎着她的后领子把人捞了上来。
“谢谢你,袁大夫。”
赵玉堂拍着胸脯大口喘气。
袁添生笑容清淡,目光穿过赵玉堂若有若无的瞄向苏邢。
“你啊,老是冒冒失失的,以后早膳一定要吃,知道吗?”
苏邢察觉到他在偷偷看她,主动与他搭话。
“袁大夫,我刚来书院没见到你,你也是住在书院里的吗?”
袁添生撤回目光,笑容隐没在了唇边,“是,也不是,我住在山顶上,今日是来给宋主院送些草药。”
“山顶上?”
苏邢惊讶的不得了,他怎么会住在寒山山顶上,那里不是只有一间寺庙吗?
“师母,袁大夫是寒山寺里的俗家弟子。”
赵玉堂知道的内幕比较多,不过当着袁大夫的面不好直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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