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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输给芷蕊,心里难过着呢,没事的,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一会就好了,我们还是先比牌吧。”

萧景明说的煞有其事,边昊然虽然觉得古怪,但也没太放在心上。

比赛嘛,有赢有输,很正常。

“咳,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出牌。”

萧景明拿牌的手都在颤抖,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幸会拿到这么大的牌,简直把他毕生所有好运都集中在了这里。

他相信他和芷蕊绝对是收集卡牌最多的人!

“三!”

“二!”

“一!”

萧景明与边昊然同时摊开手里的卡牌,卡牌正面画着两幅一模一样的动物图案。

那是,一只象。

“怎么可能?”

萧景明看傻了眼,边昊然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象吃象,看来我们得加赛了。”

孟芷蕊收走白雪的卡牌,就听到萧景明那边的战况出了问题,即刻上前查看。

“又是象?”

孟芷蕊也大吃一惊。

她与萧景明面面相觑,好半响谁都没有吱声。

边昊然以为他们是舍不得象这张牌,毕竟这种可以吃掉六种动物的大牌顶多只有三张,他和萧景明就各占一张,偏偏还撞在了一起。

不过,比赛就是比赛,他们之中必须让出一只象来。

“刚才按照你的方法来比,现在就该由我的方法来了。”

边昊然脱下外套,露出上半身精悍的肌肉。

萧景明看他这幅架势,脑海里浮现出他与狼人近身搏斗的情景。

边昊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他根本打不过他。

孟芷蕊这时出面调解:“大家以和为贵,没必要动真格的。”

边昊然却不以为意:“我知道,点到为止而已,我不会伤到他。”

对方都这么说了,萧景明要是不应战,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好!打就打!”

萧景明撸起袖子,示意孟芷蕊让开,孟芷蕊急了,小声与他说:“你疯了吗?他一招就能把你打趴下,干脆你就认输吧。”

有关男人颜面的事,萧景明无论如何是不愿意退缩的:“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起码能撑一会。”

孟芷蕊很不给面子地掐了掐他的胳膊:“撑你个头,你看看,一点肌肉含量都没有,你拿什么去打?”

边昊然在一旁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谈好了吗?是直接认输?还是像个男子汉,堂堂正正地和我打一场?”

“打!当然要打!我是不会服输的!”

萧景明化身为热血青年,毅然推开挡在身前的孟芷蕊,不顾她不赞同的目光,开始摩拳擦掌。

边昊然比萧景明年长几岁,因为有丰富的格斗经验,光是站在那,就气势逼人。

萧景明打算先下手为强,抡起拳头就往前冲。

这种横冲直撞的打发在边昊然眼中等同于送上门的人肉沙袋,他站着不动,待萧景明近身,快速出拳打向他的肋骨。

一拳不够,再来一拳。

手势快到观战的孟芷蕊只看到一片残影过去,接着萧景明就嗷呜一声,脸色白到像快要死掉一样。

“不打了!不打了!他认输!卡牌归你!”

孟芷蕊急忙上前扶住萧景明摇摇欲坠的身体。

萧景明疼得直不起身,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显露出痛苦的表情。

“走开!我还可以继续!”

几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萧景明是真的很疼,疼得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被震碎了。

“你就给我消停点吧!承认自己弱有那么难么?”孟芷蕊掏出他的卡片扔给边浩然:“给你!你赢了!”

边浩然接住他的“战利品”,仔细对比了两张卡牌,确定不是假的,捡起地上的外套,抖掉上面的树叶,重新穿了起来。

“咦?我的卡牌呢?”

这时,白雪刚恢复神智,就看到边浩然手里拿着两张大象卡牌,心里一慌,上下一摸索,她的卡牌不见了!

“你干嘛拿我的卡牌!还给我!”

第六百三十一章输了就得死

树林广阔而幽深,参与比赛的人散落在各个方位,邻近点的还能有机会遇上,要是隔得太远,就会出现落单的现象。

金一就属于后者。

他自门里出来就站在树林尽头,他的背后是悬崖峭壁,前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绿色密林。

金一以为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差不多,但等他走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着一个活人,就知道他是被比赛遗弃的倒霉蛋。

作为倒霉蛋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等大家收集的差不多了,他再坐收渔翁之利,不就可以拿走对方赢来的所有卡牌?

金一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能在这么多经验丰富的前辈当中拿到象牌,已是非常不易。

所以就算一开始把他丢得远远的,他也不会在意。

金一心态放得很稳,他不急于去找任何人,而是在地形复杂的林子里闲庭信步。

但他忘了,他不找别人,不代表别人就找不到他。

过去两个小时,裴小雅早已醒来,她发现自己被柳生直人横抱在怀里,抬眼就能看见他硬朗且没有一点胡渣的下巴。

柳生直人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动了动,收紧臂膀,沉声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你能答应我不哭不闹,我就放你下来。”

裴小雅憋着嘴巴,点点头,后又想到他看不到,便弱声弱气地“嗯”了一声。

柳生直人如约放她下来,裴小雅这次学乖了很多,跟在他身边,安静的就像他的影子。

“小雅,如果杀人的事让你感到害怕,请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

柳生直人想了很久,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降低小雅对他的恐惧。

“为什么……一定要杀人呢?不杀……可以吗?”

他们生活在和平的年代,杀人是犯法行为,是要坐牢的,裴小雅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进入小世界后就可以视人命如蝼蚁,那都是鲜活的生命啊,心理上难道不会产生罪恶感吗?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作为踢馆选手,凡是挑战我的人,输了就得死。”

柳生直人的回答让裴小雅再次安静下来。

她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杀人方式,太残忍了。

柳生直人接着转移话题,可裴小雅兴致不高,不是嗯就是哦,敷衍之意太过明显。

柳生直人却没有为此生气,他对裴小雅的包容度意外的高,即使她只是嗯嗯哦哦,能听到她的声音也能令他心情愉悦。

他们就这样在树林里走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柳生直人眼尖的发现了一个活人。

这个活人在向他们趋近,他走得很慢,一路欣赏风景,就像在逛自家花园般那么惬意。

柳生直人牵起裴小雅的手,走了过去。

走动的脚步声引起了活人的注意,他终于看到他们,即刻收起了那份闲情逸致。

裴小雅那么迟钝的人也看到了他,她很想出声叫他离开,但柳生直人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心生胆怯。

三人还是相聚在了一起,金一虽然惊讶于他们的出现,但他适应能力较强,很快就能正常的和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啊,我是8号休息处的金一,怎么称呼?”——

时间太晚了,不然还能再写点。

第六百三十二章二选一

金一与裴小雅不熟,也不认识柳生直人。

所以当他问起他们的名字,裴小雅眼睛都瞪圆了,像在看稀有动物一般看着他。

“1号处——柳生直人。”

柳生直人自爆门户,裴小雅也嗫喏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我是3号处的裴小雅。”

金一一下遇到两个大活人,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全然不知道自己是在羊入虎口。

“你们有遇到过其他人吗?这林子太大,不知道大家都进展的怎么样了。”

裴小雅欲言又止,还是柳生直人直白地告诉他:“见过一个,他输给了我。”

“诶?那他人呢?”

金一朝他们身后看了看,这里只有他们三人,不见第四个人的踪影。

裴小雅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可惜金一始终没有接触过她的目光,反倒是多次偷瞄柳生直人斜挂在腰侧的武士刀。

男人对冷兵器有着天生的喜爱,试问谁的小时候没有一个武侠梦。

就金一上小学的那会,和同学一起拿着捡来的树枝,模仿武侠片里的大侠耍来耍去,现在想想既尴尬又好笑。

“不用找了,他已经死了。”

柳生直人不喜欢别人觊觎他的东西,当金一再次不怕死地看过来,他的手已经握住刀柄,随时都有可能拔刀相向。

“啊?发生什么事了?死的人是谁?”

金一有被对方的架势吓得一愣一愣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遇到了我,就必须和我决一胜负。”

柳生直人的目的性很强,他要收集很多卡牌,赢得比赛。

金一听他这么大口气,当场就有些好笑。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我有选择权。”

柳生直人掏出两张卡牌:“赢了我,它们就是你的了。”

金一虽然想得到卡牌,但那是在互相给予尊重的情况下,像现在这样被迫比较,他就会怀疑对方是不是拿了张大牌,比如,是和他一样的象。

象吃象,比的就不再是大小,而是个人能力。

金一自认为不是柳生直人的对手,和他比,左右都吃力不讨好。

“老实说,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牌,所以我不想和你比。”

“如果你不和我比,我就杀了你。”

柳生直人拔出半截武士刀,眉眼间一片肃杀之气。

金一瞧他是动真格的,心下更是不愿意和他比了。

“我不相信你会杀了我,这不符合比赛规则。”

金一信誓旦旦,裴小雅却已经看不下去了,急的在旁叫嚷:

“杜黎死在他手上,你还觉得他是在和你开玩笑吗?别忘了,他是来踢馆的!”

裴小雅的话让金一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杜黎,是那个年纪轻轻的圆脸少年吗?

金一再看柳生直人,心态完全崩了。

他不能和一个杀人犯讲道理,何况他手里还有凶器。

“比,还是不比?”

柳生直人给他最后的选择。

金一咽了口口水,悄悄地往后挪动脚步。

“比就比,但我有一个要求。”

“说。”

“你手里有两张卡牌,由我来选其中一张作为你的主牌。”

金一想把危险系数降低到最多,他不知道杜黎拿的是什么动物,但能输给柳生直人,一定是比象小的。

只要他能抽到杜黎的卡牌,他就有机会赢!

柳生直人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他:“好,如果你赢了,卡牌给你,如果你输了,命和卡牌,我都要。”——

来来来,买定离手,金一这下是死还是活?

五一新文——《重生为女儿男神的白月光》

文案:

死亡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江秀芝的回答是舒服的、轻松的。

人的身体会变得没有重量,失去所有感官,进入一种“无”的状态。

她在这种状态下睡了很久,直到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将她唤醒。

“亦舒,我是顾十风,你不记得我了吗?”

少年清隽干净的长相让江秀芝为之一愣,她好像在哪见过他,但她想不起来了。

重活一次,江秀芝从40岁的中年妇女变身成了17岁的花季少女,她疑惑、迷茫、彷徨,最终接受了新的身份。

当她回归校园生活,看到女儿居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霎时记忆涌现。

她终于知道她对顾十风的熟悉感来自于哪里。

女儿手机相册里有很多属于他的照片,虽然都是偷拍的,但这不就证明——女儿心目中的男神,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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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奖励的重要性

金一集中精神去看柳生直人手里的两张卡牌。

卡牌背面的花纹是一样的,但如果你细看卡牌的边边角角,就会发现右边的卡牌有向里弯曲的痕迹,而左边的卡牌没有。

这是因为个人握牌的习惯不同,有的人喜欢把牌夹在掌心,五指收拢时产生的压力会使卡牌微微变形。

再看柳生直人拿牌的手势,显然不可能对卡牌造成任何影响。

那就说明右边的卡牌不可能是他的。

金一沉住气,作下选择:“就它吧。”

柳生直人翻开那张卡牌,正面图案画着一只大象。

“你的眼力不错,可惜,无论你选哪一个,都会输。”

柳生直人接着又翻开另一张卡牌,金一看到是一只老鼠,脸色刷地就变了。

“你以为我是象,其实,我是老鼠。”

金一惊得心脏咚咚直跳,拿到最小的牌居然还有勇气主动挑战他,他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如果他拿到的不是象,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对,他那么笃定他会赢,就说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拿的是什么牌。

这怎么可能呢?大家又不可能全都是象。

金一表情倏然一滞,紧跟着后背冒出大片冷汗。

为什么不可能都是象呢?主持人可没有明确说过,比赛中会投放多少种动物。

“你输了,卡牌和命,都交出来。”

柳生直人欲拔刀杀人,裴小雅吓得双手捂住眼睛,不忍去看金一的死相。

“等等!我有免死券!”

金一急中生智,在刀还没完全拔出来前,掏出在第一场比赛赢来的免死券和卡牌一起扔给柳生直人。

柳生直人眼中杀气稍有收敛,他低头看了脚边的红色纸张,确认无误,这才收起武士刀,捡走了卡牌。

至于那张免死券,在使用过后不到十秒就自动化为灰烬,与泥土、野草融为一体。

“小雅,我们走。”

卡牌到手,柳生直人毫不恋战,重新牵起裴小雅的手,与金一擦肩而过。

金一死里逃生,哪还敢与他们作伴,等他们走的看不见人影,这才虚脱的往地上一坐。

没了卡牌,他就没了比赛资格,接下来谁赢谁输都和他无关,他坐着等比赛结束就可以了。

金一仰躺下来,望着头顶交错的树枝绿叶,左想右想还是觉得憋屈,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这比赛又有什么意义呢?三个踢馆选手都是鼠,他们都是象,鼠吃象,那象又能吃谁?谁又能吃鼠?

食物链不成立,有违斗兽棋的基本玩法。

等等!

金一猛地坐起身,目光灼灼地望向远方。

如果在鼠与象之间还有一个未知动物呢?他只是没有机会遇到过,所以不知道这个动物是什么。

但他不知道不代表柳生直人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来他手里拿的是象,而不是那只未知动物?

这里面一定有迹可循。

金一陷入思考,突然他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女人,她在林子里东张西望,两人视线不经意撞在了一起,对视的一刹那,他打了个激灵。

他好像知道柳生直人是以什么标准来判断他的卡牌。

杜黎和他都是男人,男人拿到的都是象,而女人之中……肯定有人能拿到未知动物!——

所以说,免死券很重要呀~

第六百三十四章借斗兽棋做幌子

如金一所想,能拿到第三种动物的,全是女人。

而参加这场比赛的女性共有十位,谁会成为幸运儿呢?

远在树林的另一边,1号处的李彩妹遇到了13号处的伊可馨,两人在小黑屋里就不对盘,眼下正好代表自家阵营来个对决。

结果两张象牌同时出现,要分出胜负就得用别的办法。

李彩妹还没完全掌握恶魔之眼,怕伊可馨占了道具多的优势,用激将法让她与自己玩剪刀石头布。

如此幼稚且儿戏的比法,也就适合李彩妹这种懒得动脑子的人。

伊可馨也是禁不起激,当即同意下来。

两人说好了三局两胜,第一局李彩妹胜、第二局伊可馨胜,到了第三局两人都瞪着眼牟足了劲,正要出手,秦楚人和安珺琦的出现使她们分了心,最后李彩妹巧胜伊可馨,拿走了她的卡牌。

秦楚人与安珺琦见她们也是私下比试,心里都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怎么她们也碰到一样的牌吗?

这种古怪的想法在安珺琦与李彩妹出牌后达得到了解释。

因为,她们四个人拿到的都是象。

和她们有着一样经历的还有白银、罗生、叶迦罗、勃巴。

四个男人在察觉出牌有问题后,相继停止了比试。

这场比赛无形之中发生了改变,与其说是套用了斗兽棋的模式,不如说是借斗兽棋做幌子逼他们自相残杀。

金一在得知袁香紫手里拿的是狼牌,高兴之余立刻就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她,并建议她乘胜追击,吃掉柳生直人的鼠牌。

袁香紫听了金一的讲述,心有余悸,要是她第一个遇到的是任何一个拿着象牌的人,她就输了。

金一领着袁香紫去找柳生直人,苏邢这边寻着孟芷蕊与萧景明走过的路线,也在朝树林中心地带前进。

至此,好几拨人都不约而同地往一个方向走。

待苏邢他们三人追上孟芷蕊、萧景明,就看到白雪用力拉扯着孟芷蕊的衣服,不依不饶的要她把卡牌还给她。

原来是边昊然费了些口舌与白雪解释,白雪知道自己的牌被孟芷蕊拿了,豁出去与她理论,但孟芷蕊到手的牌怎么可能吐出来,就说是她输给她的,白雪没有印象,就出现了苏邢看到的那一幕。

“你把牌还给我,那是我的,我没有和你比,你怎么能私自拿我的卡牌?”

白雪硬气起来不管对方是谁,势必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孟芷蕊的衣服都被扯歪了,一气之下推了她一把。

“你烦不烦?牌是你输给我的,怎么输了就不认账呢?”

白雪眼眶通红,强忍着眼泪就是不肯松手。

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说谎的人明明是她啊。

苏邢见状,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对周公子使了个眼色,周子彧意会,朝僵持不下的两个女人走了过去。

“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如你把牌还给她,我和你比。”

孟芷蕊这才注意到他们阴魂不散的跟了过来,心头更是烦躁。

“我说了,我不想和你比。”

“是吗?那如果我有五张卡牌呢?”

周公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五张一模一样的卡牌。

这下不止是孟芷蕊惊得嘴巴合不拢,苏邢和白雪也都看直了眼。

好家伙,他不是只有一张卡牌吗?还有四张哪来的?——

是呀,哪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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