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乔桥歪歪头,刚逃过去,又被男人直接咬住了嘴唇。
宋祁言吻了她。
他的唇比乔桥想象的还要柔软,却又比乔桥想象的更冷一些,一点也不温暖。
与此同时,宋祁言下狠力往乔桥身体里重重一顶,阴茎凶狠地撕开最内层的瓣膜,油光水滑的龟头硬生生嵌进那窄小瑟缩的宫口,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向乔桥扑过来,乔桥一下子就睁圆了眼睛。
“别,祁言!”乔桥慌了,他可根本没戴套呢!
“嘘……”宋祁言食指压着乔桥的嘴唇,“不射里面,就让我跟小小乔打个招呼。”
宫口被撞开,乔桥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根悬浮在天地之间的细弦,越绷越细,越绷越紧,宋祁言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变成这根弦上的颤动,让乔桥随时保持着一种即将崩断的恐惧和快意之中。
男人似乎也被乔桥箍得太过舒爽,不停地喘息着试图驱散这排山倒海地射精冲动,他抽出些又捅进去,龟头却始终撬开着那个狭小的口子,乔桥则硬生生把自己弓一道反弧,啜泣着抖个不停。
极、极限了。
她一把搂住宋祁言的脖子,支起上半身来狠狠咬了上去,牙齿和牙齿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血腥气在两个人之间炸开,宋祁言猛地抽出阴茎,几乎是狼狈地一边射一边抽出来的,在空气中拉出了一道浓稠的白线。
“……Shit。”
宋祁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汗涔涔地趴在乔桥身上,微闭着眼睛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模糊地小声骂了这么一句。
这对一向不吐脏话的宋祁言来说,已经是极少见的景象了。
第9章:新戏准备
乔桥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宋祁言开车送她到楼下,目送她上楼后才离开,那道鸽灰色的闪电在黑夜里寂静无声地闪现又消失,甚至都没有惊醒这栋老旧公寓里任何一个浅眠的人。
乔桥摸索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门之后,连灯也不想开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
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脸,觉得满脸都是热烫热烫的,好像被放进了蒸笼一样还在丝丝冒着热气,可在这热腾腾的世界里又平白有一丝寒凉从脚心开始顺着脚脖子慢慢往上爬,乔桥不敢多想,她怕自己一想,那寒气就要蹿上来把自己吞没了。
她其实几乎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确定,宋祁言不喜欢她,因为他对她,真的就像是对一个一时兴起的床伴一样,暧昧,亲密,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疏远。
就像这样,凌晨一点,依然克制而礼貌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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