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包好,塞给她。
但乔桥能感觉到手里除了纸袋,还被塞了别的东西,应该是一小包粉末。
出了药房,乔桥没忘记按照习惯去旁边的咖啡馆点了杯拿铁。
她坐在角落的位子上,背靠墙壁,这样起码可以确定身后没有眼睛。她知道那几个人不会跟进来,因为这家店太小了,同时进来三四个大男人会很奇怪,所以他们都是不远不近地站在街对面观察她,这也是乔桥选择坐在落地窗前的原因,方便被观察,否则她可能连这点独处的空间都没有了。
一路走来,手心里全是汗,纸袋都被洇湿了一层。乔桥借着桌面上花瓶的遮掩,不动声色地摊开手掌,终于看到了卫钧给的药。
很轻很小的一包,大概只有五克重,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五天的用量。
心跳得厉害,乔桥赶紧把药包妥帖地收到衣服最内的夹层里。
药已经拿到了,用还是不用成了摆在乔桥面前的两条路。
但其实没得选,因为她很清楚,如果现在不用,以后就更没机会了。跟谢知多相处一秒,她就会更倾向他一分,继续拖下去,只会害了梁季泽,也间接害了谢知。
乔桥一直在咖啡厅坐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坐到再不走,跟着她的人可能会跟谢知汇报了,才慢腾腾地放下杯子离开。
“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喝咖啡?”
进门第一眼就看到谢知倚着沙发看书,男人鼻梁上架着眼镜,见她回来才摘下,“厨房里也有咖啡机,想喝可以自己弄,更健康。”
“也不是。”乔桥扯了扯嘴角,尽量动作自然地把纱布从纸包里取出来,“就随便坐坐而已,那家店也就咖啡能喝了。”
“是吗?”
“纱布买来了,我帮你换药吧。”
“好。”谢知把书放到一边,解开衬衣。
男人本该光滑强韧的腰腹位置多出了一小段丑陋的疤痕,疤痕附近是新生的嫩肉,泛着不自然的红色,扭曲又狰狞。
乔桥持药的手顿了顿,现在对着这条疤,她竟然有点抬不起头。
“过阵子就能长好了,就算留疤也只是浅浅的一条。”谢知注意到她的神色,以为是愧疚,笑道,“怎么,还心疼吗?”
“……有点。”
“嘴上说说就算了?”谢知舔了舔嘴唇,“我更想要实际一点的安慰。”
乔桥顿了顿,顺从地靠过去。两人私下的亲吻拥抱早跟喝水吃饭似的自然,她蜻蜓点水般在谢知唇上碰了一下,刚要缩回去,就被谢知一把搂住腰,压在了沙发上。
呼吸一窒,接着嘴唇被狠狠吻住,肺部的空气挤压一空,牙关被撬开,任由谢知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挑逗似的勾着乔桥的舌尖,不许她后退,手掀开衣服,揉摁着她的腰际。
“……要做吗?”
“不。”男人脱下衬衣,光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她,“用手吧。”
这个姿势,谢知的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胸口,连位置都不用挪,她只要抬手就能碰到男人勃起的性器。
鼓囊囊的,好像被困在布料里的野兽,等着乔桥把它放出来。
乔桥红着脸拉开谢知的裤链。
阴茎果然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又热又硬,正好打在乔桥锁骨上,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乔桥瞪他一眼,认命地用手套弄着。
“用胸行吗?”谢知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如此提议。
“不行!”
“因为太小拢不住吗?”
“……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能不能不要戳穿?”
“试试吧。”说着,谢知就握住自己的东西,硬是塞到乔桥胸口中间。
“不可能的!”热烫的阴茎贴着乳房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乔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情不愿拢住两个乳包,竭力去包住谢知尺寸惊人的东西,“你看……根本不行。”
“是不行。”谢知盯着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抽插几下,“不过还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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