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舔,唯恐触发到惹男人不快的开关,为了能像这样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乔桥必须忍耐。
宋祁言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加力,如果不是‘正在开车’这个行为拽住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恐怕就要扯下身上这张人皮,变身凶恶的兽类了。
居然敢抗拒?
居然敢抗拒!
在东赫为了跟乔桥见一面,他费了多大的功夫和心力,可她宁愿留在那个陌生的副人格身边,也不跟他走!
过了一两周总算能平心静气地消化这件事了,可人又莫名其妙出现在家里,要不是曾经的老师在场,乔桥恐怕已经被他拆骨剖肉了!
不能打,不能顺了心意地弄坏她,只好近乎狼狈地从家里撤出找地方平复心情,可她竟然又跟出来!还想在那么多人面前脱衣服!
男人脸上的肌肉不可见地抽动了一下,心脏被狂暴的怒意填满,可悲哀的是同步膨胀的还有难言的欲望。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正顶着少女脸蛋,阴茎顶端是男人浑身上下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它比手指更能体会到身下之人皮肤的柔软细腻。
这会让宋祁言想起另一个更湿润紧致的地方。
但是他不想开口,拉下裤链暗示已经是他做的最大让步,足够他夜深人静时暗骂自己没出息一百遍,任何开口要求她的行为都等同于原谅,会让他彻底丧失道德的制高点。
乔桥看宋导眉头越皱越深,连呼吸都不稳了,以为对方是见她不上钩所以不耐烦,百密一疏地忘了男人若真想赶她下车压根不需要找这种无聊的借口。
撑着牛皮脚垫的胳膊有些酸了,乔桥趁男人不注意,稍微换了个姿势,抵着右脸的热烫也沿下颌蹭到了左脸。
有顶部分泌的透明液体做润滑,整个过程半分阻滞也没有。
宋祁言深吸了口气。
两腿之间硬得要连大腿根都在发麻,想被抚慰的欲望快把他仅存的自制力绷断了。
信号灯忽然变红,车子刹得太猛,惯性作用下乔桥先是一个后仰,紧接着一个前扑,不偏不倚的,热烫的肉棒滑到了她嘴边,要不是牙齿紧闭,她就要一口含进去了。
乔桥暗道一声好险,没想到后面男人一反平时开车的沉稳,开始频频急刹。
她在方向盘下被甩得前仰后合,一个不小心就会整个脸埋进男人胯下。宋祁言很注重个人清洁,即便是最隐秘不见人的部位也不会有一点异味,不甚茂密的柔软毛发扫过乔桥的鼻尖,甚至还带着一点挥发后的沐浴液清香。
乔桥怕‘犯错误’,努力维持平衡的过程中一直紧紧咬着牙关。
她暗暗叫苦,心想怎么还不到公寓,快要撑不住了。这么想着,撑在脚垫上的手忽然被皮鞋狠狠踩了一下。
她吃痛惊叫,也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虎视眈眈的肉棒便趁虚而入,直直撞进她的喉咙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带进气管,呛得她满眼是泪,偏偏空间窄得她想退几寸把东西吐出来都办不到。
男人总算舒展眉心,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控制着深浅和角度。
乔桥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可惜以她现在的样子,断然不敢有任何怨言,不仅如此,还得格外卖力地舔弄着,极力证明自己还有点价值。
“肚子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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