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动地到达一波小高潮,乔桥无力地在床上弹跳了两下,这是她最后能给出的反应了,再来一次大概要晕过去。
秦瑞成缓慢地从她体内退出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各自平复着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被单上弄得乱七八糟,昂贵
的丝绸薄被早踢到了地板上,却没人想去捡起来。
指尖慢慢滑过乔桥的脸,连秦瑞成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现在是何等的可怕和贪婪。
肉体的欢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越是沉溺,心脏越是空洞,而每当想起他在乔桥心里只占着一点可怜的分量,他就会涌起
强烈的破坏欲,想把她扯碎,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
自己都那样给她打电话了,跟乞求也差不了多少了,却还是不肯来看他。
而为了一只徒有其表的破包,却主动找上了门。
他还不如一只破包的魅力大。
乔桥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手指开始用力,以为男人又起了性致,只好闭着眼睛虚弱地求饶:“……秦秦,我错了,真的……包
我收下还不行吗?”
“……”
秦瑞成没出声,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说话一定会被听出来。
“呜呜呜……真的不能再来了……”
乔桥含糊不清地又说了点什么,声音越来越弱,眼看就要睡过去了。秦瑞成好笑地捏住她的鼻子:“不许睡!”
困到发懵的人只得睁开眼睛,但双眼无神,全无焦距,机械似的哼哼了一声:“嗯?”
“以后我送你东西收不收?”
“……收。”
“还找不找理由不过来了?”
“……”
“不说就永远别睡了。”
“不找了……”
慢慢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下一秒少女就合眼睡了过去,秦瑞成苦笑了一声,觉得只能用这种方式换来承诺的自己过于可
怜。
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睡过头的后果就是把下午的本学期第一堂课翘掉了,幸亏这回老师没有点名,否则她要成为全校第一个因翘课而被记过的
学生,出不出风头不知道,出名是肯定的了。
秦瑞成嘟嘟囔囔的还不肯起:“有什么关系,反正都翘了,下一节也别去了。”
乔桥感觉自己迟早要被他气死:“那你躺着吧,我坐公交!”
然而腰痛得连套上校服裙都费劲儿,手指虚弱地更是连衬衣扣子都系不上,秦瑞成只会在旁边看热闹,一点不打算帮忙。
乔桥恨恨地瞪他,但却忘了不久前才被情欲淹没的一张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不要去了,第一节不点名,第二节也不会点的。”
其实思想早在提不上裙子时就松动了,她也觉得离开暖融融的被窝去拼一个小概率点名好像不太值得,男人又趁热说了两
句,她就认命地倒回了被窝里,把挂在膝盖上的裙子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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