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乔桥,你闯大祸了知道吗?”
乔桥谨慎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因为她察觉到被子下面的自己好像是裸着的,至于为什么裸着,她不敢细想。
“程修今天出任务,你俩昨天还跑去打野炮。”陈羽华的表情和语气相当严肃和正派,导致乔桥听到他说‘打野炮’这三个字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
错了。
“色字当头一把刀啊!”他摇头,“看来程修这回凶多吉少了。”
乔桥:“什么意思?”
陈羽华倒也不卖关子:“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军部一直视程修为眼中钉,这次任务就是军部摆下的鸿门宴。”
“结果倒好。”他一摊手,“一个没看住,你倆就搅和到一起去了,精元外泄,人的精神还怎么集中呢。”
乔桥:“……”精元是什么鬼!这家伙看修真小说看多了吧?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祈祷吧。”陈羽华煞有介事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不忘扭头叮嘱乔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
乔桥郁闷地要吐血,心想我哪有本事强按着程修做,还不是他自己想做!
真论起受害者,我排天字第一号的好吗!
当然想归想,她可不会真跟陈羽华争辩,越描越黑的事还是少说为妙!
陈羽华祷告完,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刚才一番伟论只是例行公事,对程修能力的绝对相信让他很快就把所谓‘鸿门宴’抛到脑后了。
“我说程修开车这么多年都没出过事故,怎么昨天就撞了路牌,还藏着掖着不让医疗队过去。”
乔桥知道他要开嘲讽了,赶紧扭头看窗台装作没听见。
“啧啧,春宵苦短日高起,我的美人在哪里?”陈羽华难掩酸意,“同样都是被下放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督工,怎么他的日子就过得这么滋润。”
乔桥继续装聋作哑。
恰好这时有护士进来帮她做最后的检查,陈羽华一个大男人自然被礼貌地‘请’走了。
但昨天的放松心情已荡然无存,而且乔桥很清楚,她可以接触基地所有无关紧要的信息,但哪怕这信息跟‘机密’只沾一点八辈子的边,陈羽华的
嘴巴就会像蚌壳一样难撬。
就像他说的,此时此刻,只能祈祷。
乔桥婉拒了护士要求她静养一天的请求,执意回学校,因为下午还要彩排。
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一步,刘丽文抱胸冷笑:“还没登台呢就开始摆谱了。”
乔桥不管她,拿了剧本就安静蹲在角落里等着上场。
朱妍凑过来小声道:“金思琪退出了。”
这个倒是出乎意料,难怪进门时就觉得今天来的人有点少,乔桥还以为都请假了。
“你成了女主角,按规定金思琪该接替你的角色,可她那种人怎么会甘心当个龙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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