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深深顶进乔桥喉咙里。
没有一丝不该有的味道,反而清清爽爽的,带一点宋祁言身上常有的薄荷味,硬要再挑点别的出来,只能是雄性荷尔蒙挥发带来的麝香气。
滚烫的柱体把口腔撑到最大,舌头艰难地舔弄着,还要小心牙齿不要磕到宋祁言。乔桥知道自己的口活不太好,所以很努力地动着舌头取悦,讨好似的。
她的头发被男人抓住,接着下颌被另一只手托着,乔桥只听见宋祁言说了句‘不要动’,就感到口腔迎来了一阵狂暴的抽插,她刚才含进去的深度比之这个就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喉咙被撞得发痒,两颊发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来。
很快,宋祁言猛地停住了,乔桥感觉嘴里的柱体剧烈地弹了一下,接着一股滚烫带点腥味的粘稠液体激射进她的喉咙,乔桥想也没想的全盘接受,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不喜欢吞这个,但吞宋祁言的,却半分心理障碍都没有。
男人拉起她,手指搅进乔桥嘴里,想让她把射进去的精液吐出来,结果发现乔桥全咽下去了,眼眸当即暗了一分。
乔桥喘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心跳失速得有点厉害,她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兴奋,好像这样就能跟宋祁言融为一体了。
她疲惫地靠着床头,最后那阵子冲刺弄得她很累,刚想歇一会儿,腿就被人分开了,下一秒身体被火热的东西大大撑开,她流了太多的水,让阴茎进入的整个过程毫无阻碍,甚至连痛感都没有,精神极度渴求之下,只剩灭顶的快感。
他是怪物吗?这么快就又硬了?
乔桥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却下意识地向后缩,宋祁言不给她这个机会,直到顶入最深处,再也无法挺进分毫,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始不急不躁地顶弄她。
糟糕。
乔桥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的身体像磕了药一样变得无比敏感,宋祁言每一次都仿佛顶在她的G点上,而乔桥知道以前不是这样的。
甬道清晰地裹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结合处擦得好像要冒火,乔桥后背紧紧贴着床头,皮带扯得壁灯‘咯吱咯吱’作响。她咬着牙不想呻吟出声,因为她很清楚,一旦张了嘴,她就彻底藏不住了。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窗外的灯辉也渐渐黯淡,来参加party的人应该走得差不多了,连工作人员都回去睡了,没有了音乐和人声,外面的世界变得无比静谧。
性器插入和抽出的‘噗呲’声又变得无比响亮。
乔桥羞赧得把头侧到一边,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变成聋子,可偏偏男人就要掐着她的下巴转过脸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的。
宋祁言在床上也会维持一点风度,不会像秦瑞成一样情热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冒,但他做的事却不遑多让,脸上的风轻云淡与胯下的昂扬形成鲜明对比,更刺激着乔桥的神经。
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宋祁言暂时将性器退出,俯身温柔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乔桥身体一震,猛地挺直了脊背,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宋祁言将她的手腕从皮带中解放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摁在床上,狠狠地再次进入。
乔桥一声也哼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虚弱地瞟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离天亮还有很长、很长时间。
足够她晕过去又醒来好几遍了。
422:背靠大树好乘凉
光线好刺眼。
乔桥扶着酸痛的腰慢慢坐起来,她以为身上会黏腻难受,没想到上上下下居然很清爽,好像是被人清理过。
宋祁言就在她身边,男人端端正正地平躺,深灰色的真丝薄被拉高盖住肩膀,双眼紧闭,面色平静,胸口缓慢而有规律地上下起伏,除了头发稍有些乱翘,跟他平时的样子一般无二。
乔桥静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一阵脸红,昨天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但脑海中偶尔闪过的画面就足够她想劈个地缝钻进去。喉咙更是哑得发疼,她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哑成这样。
她想洗把脸给自己降降温,但腰部搭着一条男人的胳膊,稍一动作胳膊就会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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