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它的灵魂。
熙月自以为胜券在握,脸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更不敢跟秦瑞成有任何视线接触,就差再说一句‘全凭爹妈做主’了。
乔桥也亮出她的来了,一个圆圈里画着个大叉号,无比潦草和敷衍。
“啧啧,她画得什么啊?不会就不会,空着也比丢人强啊。”
“就是,还好意思亮出来,要是换了我,早羞得钻地里去了。”
“这是不把大太太放眼里啊。”
乔桥对所有取笑都置若罔闻,坦然地把她的‘大作’摆在桌上。
大太太:“看来这一轮也是熙月赢——”
“伯母。”秦瑞成放下笔,“您还没看我的呢。”
他翻开反扣在桌子上的白纸,上面赫然也是一个圆圈里打着大叉号。
乔桥松一口气,看来她跟秦秦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桌上静了静,那些视线又都‘唰唰唰’投射过来了,乔桥尽量让面部表情显得自然一些,像是误打误撞的样子。
熙月死死盯着乔桥画的图,好像要用目光在上面烧出两个洞来。
大太太脸上的笑容淡了:“那是什么品牌,我竟然没见过。”
秦瑞成:“以前喜欢的现在都不喜欢了,这问题实在不知道怎么答,只好画了这个。”
乔桥从善如流地跟着解释:“我不了解时尚,就用这个代表‘不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大太太才缓缓道:“那这轮游戏就有两个获胜者,瑞成,你觉得该怎么办?”
秦瑞成笑道:“伯母,我能力有限,两个人的愿望恐怕实现不了,不如让她们再比一轮。”
大太太赞许地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就——”
秦瑞成有礼有节地打断她:“伯母,您已经出了三道题,最后这道就让我来吧。”
大太太还想说什么,秦瑞成已经先发制人地说道:“一颗绿豆从18楼掉下来,会变成什么?!”
“还是绿豆!”熙月猛地站起来,甚至顾不得维持淑女的姿态,看来是真急眼了,唯恐乔桥先她一步说出正确答案。
“不对。”乔桥摇头,“是红豆。”
秦瑞成看向乔桥:“回答正确。”
“为什么?”熙月愣住了,“它、它只是掉下来,又没发生任何物理变化和化学变化……”
乔桥怜悯地看她一眼:“因为绿豆摔死了啊。”
熙月:“……这是强词夺理!”
乔桥耸肩:“这本来就是脑筋急转弯,你都没有童年的吗?”
熙月呆呆地坐回椅子上,又凄怆地抬头看向大太太,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大太太也不好强按着秦瑞成的头,让他说这轮不算数。
况且乔桥的解释挺有理有据的。
秦瑞成心情极好地抖开餐巾细细擦了擦手指,站起来对大太太躬身:“伯母,胜负已分,我带她先走了。”
说完给乔桥使了个眼色,乔桥赶紧站起来,胡乱对着大太太也鞠了一躬,连忙跟上秦瑞成的脚步。
进了房间,两个人才放开音量捧腹大笑。
乔桥笑着笑着,腰间突然一紧,原来是男人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你干嘛呀?”乔桥使劲儿推他,本能地开始紧张,“快起来,你好重!”
秦瑞成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你赢了,我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乔桥条件反射道:“那不算赢,你帮我作弊了嘛。”
“兵不厌诈,再说是他们算计我在先。”男人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说吧,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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