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暗自苦笑,好像大太太真正的目标,是我和周先生啊。
周远川起身沿着房间四角走了一圈,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摸摸墙壁和地板。乔桥知道他在干正事,但是此时此刻,这种行为对她而言就是种煎熬。
她很想冲着周远川大吼一声:不要管那该死的墙了,过来抱住我!
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她好像变成了一个黑洞,贪得无厌地吞噬所有带温度的东西。
好奇怪,好奇怪。
那杯茶一定有问题——重点是她还喝了两杯!
乔桥恨不得左右开弓给自己俩嘴巴子,当时在老太太房门前,大太太的话都那么怨毒了,她怎么还敢喝下那杯茶呢?这种下意识提前相信别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周远川专心致志地盯着地板:“这个房间居然有个轻微的斜度,有意思。”
“周、周先生……”
“只有左右两边的重量不一致,长年累月之下才会形成这样的斜度。”他摸摸墙壁,“可是为什么重量不同?明明墙壁的材料是一样的。”
他摸了摸身上,顺手摘下那枚价值不菲的翡翠袖扣,用扣针轻凿墙壁,试图弄清里面的秘密。
“周先生!”乔桥崩溃地喊了一声。
“嗯?”男人转过头,看到乔桥时脸色大变。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把抱住她,手也飞快地扣住她的手腕:“怎么回事?你的脉搏太快了。”
乔桥艰难地咽下大量分泌的唾液:“茶、茶里有东西。”
周远川愣了下:“大太太是想拍下我们——”
乔桥闭上眼睛,凄惨地点点头。
周远川抿住下唇,眼睛里瞬间闪过一种森寒的东西,但是当乔桥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了。
“别怕。”他搂住乔桥,“我在。”
温热的,活生生的雄性。
乔桥脑子变得越来越浑浊,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周远川,但这明显是饮鸩止渴的做法,因为她很快就发现身体变得更空虚了。
她很想把两人之间这些碍事的布料全都撕开,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如果这么做了,那摄像头就会把这些画面全部摄录下来,到时候就全完了。
“好热。”乔桥喃喃自语。
她现在完全靠着放松身体把主动权交给周远川来保持理智,但凡她敢自己动一下,绝对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我知道。”周远川也不好受,他烦躁地扯开领口,顿了一会儿又说:“不行,我不能靠你这么近。”
乔桥:“你把我绑起来吧。”
“那并不会让我感觉好一些。”
乔桥:“只要我不动——”
“不。”男人苦笑,“你这个样子,我没法保持理智太久的。”
乔桥也笑,只是惨兮兮的:“巧了,我也是。”
过了一会儿,乔桥看向天花板:“有没有办法……把灯打掉?”
她现在说话非常费力,喘息不仅粗重,还必须每说几个字就做一个吞咽动作,否则口水会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流出来。
这只是药物带来的副作用之一,至于内裤,早就湿得像水洗一样了。
周远川摇摇头:“我刚才观察了,那是夜视摄像头。”
“呵,考虑得还真全面。”乔桥软软地推了下他,“你离我远点吧,这样下去咱俩都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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