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剁得梆梆响,把所有怒气都倾注在了菜刀上,那一大块五花肉就是简白悠的躯干,旁边的两块小毽子就是他的大腿。乔桥先把简白悠的腿切断,再把他的身体砍成十几块,最后残肢碎肉合在一起剁成肉泥——舒服了。
晚饭按时开始,简白悠夹了一块肉放到嘴边,没尝,只闻一下就放下了。
他问:“你故意的?”
乔桥装傻:“怎么了?”
简白悠:“你自己尝。”
乔桥没动,她不用尝,她就是故意往菜里加了一大把辣椒的。
“对不起啊简先生。”乔桥从善如流地道歉,“溺水会让大脑缺氧嘛,缺氧时间长了脑子就不好使了。”
她端起菜盘:“我重新给你做吧。”
呵呵,随便做做就是五个小时起步,你想吃上晚饭?明天吧。
简白悠突然笑了,天使降临似的:“这是你表达不满的方式?”
乔桥眨眨眼睛:“没有啊,我是真的忘了。”
简白悠凑到乔桥耳边,轻声道:“我命令你全吃下去,一口都不许剩。”
哈?
乔桥瞪着简白悠,后者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起身往楼上走:“吃完之前,别想离开这里。”
听着楼上传来关门声,乔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涌,顶得她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可以的。
她今天被无缘无故地淹了一顿差点当场转生,又挨了一巴掌,脸上五指印现在都没消下去,还拖着病体给简白悠做了饭,就因为往菜里多加了几个辣椒,就被命令全吃下去?
就你简白悠是人,我就是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的狗吗?
乔桥从没觉得这么上火过,她知道简白悠厉害,所以一直采取忍耐战术,把耐心和忍功发挥到了极致,甚至有段时间她觉得简白悠做得再出格,她都能一笑置之,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但现在,她无比想冲上楼给简白悠一脚,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你别欺人太甚!
她环顾了一圈客厅,最后从餐桌上拾起一把餐刀揣进口袋,其实厨房里有更大的,但菜刀太沉也太不好遮掩了,还是小的比较趁手。
餐刀是为了自卫,因为乔桥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从进星程就被这家伙呼来喝去使唤得跟孙子一样,不亮亮爪子,他还以为这个软柿子能一直捏呢?
提着一口气,乔桥上楼了。
她‘砰’一声推开简白悠的房门,气势汹汹地走到男人面前,刚想张嘴说话,却发现鼓了半天的勇气已被那短短的十几米路程消耗光了。
简白悠抬头看她。
乔桥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情随势动,都到这地步了,要若无其事地回去也太他妈怂了。
乔桥:“我不干了。”
简白悠:“哦?”
乔桥:“我以后不来了,我就通知一下你,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就这样了。”
在说这句话的过程中,她神经高度紧张,浑身绷成一根弦,就怕简白悠突然动手。
但男人什么也没干,他始终静静地听着。
“就这样吗?”
乔桥不懂他什么意思,他还想怎么样?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简白悠起身,“我没给过你选择的权利。”
他一过来,乔桥后背的寒毛就不受控制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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