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领带本来也不是贴身的东西,味道吸吸就没了,乔桥顿时陷入一种比刚才更焦躁的状态,眼冒绿光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然而宋祁言平时生活得太干净了,每天都勤洗勤换的,她一时还真没找到领带的代替品。
走了两步,她发现心跳不正常地加快了,身体旧态复萌,而且欲望之火蔓延速度比刚才更剧烈快速,好像正因乔桥用领带糊弄它而发脾气。乔桥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果断抄起桌上的请柬就打车往酒会的方向去了。
夜色渐深,但酒会上的人却都没有要提前退场的迹象,这场酒会的意义非同一般,来的人也是非富即贵,多呆一秒就多一分机会,谁舍得走呢?
不过,再过半小时,主办方就会宣布结束了吧?
场内不少女士们的眼睛已经在暗中搜寻,都是成年人,又喝了酒,酒会结束后要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恰好这里的男性质量极高,就看下手早晚的问题了。
“宋总,我好像喝多了,头有点晕……”
女人柔弱无骨地往宋祁言的方向倾斜,但她并没有被预想中的那只手扶住,反而因为失去支撑结结实实地打了个踉跄。这么一吓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女人嗔怪地回头,发现宋祁言早走到另一头跟人说话了,压根没看她‘精湛’的表演。
这是今晚在宋祁言身边反复上演的戏码之一,可惜一个成功的都没有。
男人冷漠到不把任何人放进眼里的样子让女人们又爱又恨,接二连叁的失败后,敢往他身边凑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大家开始以一种看笑话的心态观察后来者,欣赏她们被宋祁言拒绝的样子成为后半场唯一的乐趣。
宋祁言成了在场所有女人眼里的珠穆朗玛峰,高不可及,却又人人眼馋,她们都在暗中较劲,既暗怀自己被他选中的希望,又矛盾地不想看到任何女人被他带走。
“宋总不会是Gay吧?男人怎么可能不好色?”
“就是啊,你看他整晚眼睛都不带斜一下的,我太受打击了。”
“不过,我听WAWA的人说宋总取向很正常啊。”
“不可能不可能,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棵树,我不信一个取向正常的男性能做到。”
窃窃私语被打断了,酒会厅的入口处好像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几个女人无聊地探头看热闹,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普通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跑到这边。
她素颜,但脸上很干净,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穿着大街上到处可见的卫衣牛仔裤,站在一群衣饰华丽的俊男美女之中,就像误闯进白天鹅群的丑小鸭。
“服务生吗?走错地方了吧?”
“安保怎么回事,什么人都放进来。”
“诶诶?她好像认识宋总!”
“假的吧?……等等!我是出现幻觉了吗?宋总是不是抓住了她的手?”
在场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今晚仿佛把闪避点满的‘珠穆朗玛峰’居然主动去握一个小姑娘的手?
而且他那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孔此时竟然阴沉得吓人?
“宋总,实在抱歉,我们这就把她赶出去!”保安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试图去抓乔桥的胳膊。
“不必了,我来处理。”宋祁言扔下这么一句,就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硬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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