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被狠狠吸吮时,神经也就顺势绷紧,她才能像触电一样轻弹一下。
“小小的,好可爱。”
周远川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一切都是混混沌沌的,只有身体的感觉被放大了数倍不止。
耳垂也被人含住,接着就传来了一点牙齿和金属擦碰的声音。她今天是带了个耳钉的,极小的一颗钻石,随便夜市地摊上都能找到的便宜货,周远川便腾出一只手把耳钉后面用来固定的小金属片拔下,然后轻轻地用牙咬着耳钉的一端将它从乔桥的耳朵上抽了出来。
碍事的东西终于消失,耳垂立即被热热的口腔包住,男人爱怜它的程度一点不亚于爱怜乔桥的乳粒,针眼大的耳洞被舌尖顶着,又暧昧又黏腻,恨不得用舌头将它舔化一般搅动轻咬着。
乔桥打了个哆嗦,半边身子都麻得动不了了,比被吸吮胸口的感觉还要强烈,麻劲儿一直从脖子传导到下半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地冒出来,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只能在周远川怀里颤抖。
“为什么是梁季泽呢?”
男人的声音扑到她的耳道里,热热的,吹得她发痒。
“机、机器坏了……”
“是吗?”
耳垂传来一阵刺痛,乔桥疼得哼了一声,觉得耳朵一定被咬出血了。
“你喜欢这样的——”
刚才的伤口又被唇舌温柔地包含住了,血珠都被吸得一干二净,破损的伤口被舌尖翻弄,疼痛没有刚才那一下剧烈,但也一丝丝的,抽气那样的疼。
“还是这样的?”
周远川的声音带了点笑,乔桥死死闭着眼睛,脸转到一边,鸵鸟似的不肯跟他对视,怕被人揭穿她的窘迫。
手指伸到她两腿之间,像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
“都喜欢吗?好多水。”
乔桥喘着气,趴在周远川肩膀上,手脚全都没力气了,现在她就像一个敞开的盒子,随便你往里面放什么都行。
但周远川不是梁季泽,他只会往里面放一样东西。
男人稍微抬起乔桥一条腿,扶住自己早就硬热如铁的性器,缓慢且坚定地向上顶入。
乔桥意识浑浊得像一团浆糊,但异物入体的感觉还是很鲜明的,她低低地喊了一声‘不要’,就被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不、不行……”
她挥动着手臂挣扎,周远川置之不理,快感就像火花,随着两人结合处的摩擦呲拉呲拉地蹦出来,落到谁的身体里就是一团燎原的大火,这要是还能忍住,不是神仙就是圣人。
但乔桥的挣扎却越来越强烈,她好像真的不愿意了,身子扭得像一条被架在火上烤的鱼,周远川不得不腾出点注意力压制她,但刚才还乖顺得像小猫一样的人突然就竖起了全身的刺,怎么都不安生。
“你怎么了?”话一出口,周远川就意识到语气不太对,他不该用这样生硬的口吻,于是他做了个深呼吸,调了下发声的共鸣腔,再说张嘴的时候,语气就恢复了他一贯的温柔和缱绻。
“不喜欢沙发?我们到床上去。”
好在过量的酒精让乔桥压根没注意到这点变化,不过以她神经的粗壮程度,即便意识清醒,也未必能察觉到。
“不做行吗?以后都不做了。”乔桥把脸埋在周远川的脖子里,两人现在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着,她一努嘴,就能亲到男人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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