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像是恶魔的低语,“原本不想这么早让你看到的,但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乔桥僵硬地咽一口唾沫:“这事还能再商量吗?”
梁季泽笑了笑,答非所问:“我记得停药12小时以上就可以怀孕了。”
“……”
“我们来试试吧。”他猛地一拉锁链,迫使乔桥向他怀里倒去,“你什么时候怀上,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556:这就忍不了了吗?
乔桥正色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
“你看,你有现在这个社会地位也不容易,别为了我坏了你大好的前途。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跑,你想干什么呢我也让你干,但是生育是个大事,你得尊重我的意见——”
她没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了梁季泽勃起胀大的性器。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因为她进门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分钟,几分钟就勃起成这样,只能说明男人早就怒(?)火中烧忍无可忍了。
粗大的肉棒顶着她的喉咙深处,来回摩擦着舌根和颚垂,热度和硬度都超越一般男人的水平,弄得不及吞咽的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处溢出。
乔桥忍着生理性的干呕,努力地用舌面和嘴唇安抚着梁季泽怒张的雄性象征,她绝不是突然学会了乖顺,只是深谙不要撞某人枪口的道理。
……先、先让他冷静下来吧。
梁季泽的手伸进她的头发里,牢牢的抓住发根,控制着她吞入的频率和深度。每当乔桥感觉喘不过气想偷懒的时候,大手就会无情地把她按下去,强迫她把粗长的肉棒全部吞下。带着雄性麝香气味的肉棒分泌出略有一点发咸的前列腺液,乔桥只能拼命仰头,一边用手指来回抚摸套弄阴茎的根部,一边用嘴唇吸吮着光滑的龟头。
“对,就这样,好好舔。”
梁季泽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乔桥眼泪口水糊了一脸,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时的自己多淫乱。
舔了一会儿,脖子突然一痛,原来男人收紧了锁链,示意乔桥把衣服脱掉。
她不敢反抗,半小时前熊熊燃烧的抵抗之心早在看见一屋子‘道具’的那刻尽数熄灭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听话,否则那些看起来就很恐怖的东西就会招呼到她身上,她知道梁季泽能干得出来。
一边费力用舌头照顾着梁季泽的性器,一边艰难地为自己脱掉所有碍事的衣料,屈辱程度不亚于烧烤架上的五花肉要给自己洒佐料,偏偏这时候她还敏感地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可想而知梁季泽对她这幅样子多么受用。
变态。
大变态!
再一想到测谎仪居然显示她内心深处最喜欢跟梁季泽做爱,乔桥那心情就跟被人喂了一口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了。绝对不可能是梁季泽好不好,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选梁季泽的,那个机器绝对坏了。
正胡思乱想,头发突然被扯住,乔桥吃痛得向后仰起,梁季泽顺势将性器从她口中抽了出来。完全进入勃起之姿的凶猛肉棒,充血膨胀之后沉甸甸地挂在男人两腿之间,尖端骄傲地高高翘起,茎身闪烁着亮晶晶的诱人光泽,不知道是乔桥的口水还是前列腺液。
“过来。”梁季泽揪住她脖颈的链子,像溜宠物狗一样拖着她往前走。
乔桥根本不想听他的,但是不照办脖子就有受伤的风险,因此只能屈辱地跟在后面跪行,不肯手脚着地像狗一样爬行算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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