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用热毛巾包裹住乔桥的左脚,轻柔地揉搓着,连脚趾缝都不放过,等脚掌完全放松下来,他就抽出一把小指甲刀,开始修剪乔桥的脚趾。
乔桥缩了一下,不太适应:“我自己来吧。”
“不行。”男人理所当然道,“你剪得太难看了。”
他指着小拇脚指甲上一处突起:“边缘都没修齐,还有刺。”
“……”
乔桥承认她平时剪脚趾是挺敷衍了事的,但反正有鞋袜套住,又没人看到,谁会在意嘛。
不过他要剪随他剪好了,正好省得麻烦。
梁季泽果真低头帮她修剪起来,乔桥的脚并不难看,脚背很光滑,指甲泛着健康的光泽,圆圆的,像一颗颗小小的贝壳。常年藏在鞋子里不见光,使得这一部位的皮肤尤其白嫩,握在手里触感非常好。
男人修剪完后又拿来一块新的热毛巾,帮她把粘在皮肤上的指甲碎屑擦干净,简单地按摩了几下后才换到另一只脚。
……不得不说,真舒服。
而且梁季泽表情很从容,动作也优雅异常,哪怕是帮人修剪指甲这种伺候人的活,他做来就再自然不过,天生带着一份上位者的自信。
两只脚都清理干净,乔桥已经舒服得要睡过去了,梁季泽最后帮她按摩过脚底板后,就收起东西去了浴室。
再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头发滴水,披着浴袍的姿态了。
乔桥脸色略有龟裂:“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一笑:“该轮到你报答我了。”
乔桥感觉自己的屁股立马绷紧了,连日来的‘可怕回忆’翻上心头,她激烈地抗议:“不行!昨天我都按你说的办了,今天也该给我放个假了吧!生产队的驴都没我辛苦!我抗议!我反对!”
梁季泽从善如流地安抚:“放心,我今天不难为你。”
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足足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假阳具:“只玩这一样,如何?”
卧槽!
乔桥脸色煞白地看着那个庞然大物,这么粗,这么长,要是真插进她身体,她会被捅坏吧……
“我不要我不要!”乔桥猛地一个翻身,手脚并用地往床尾爬,但她忘了还有项圈的存在,没几步就被锁链拽了个踉跄,脸朝下重重摔进床褥里。
“小乔,你很有潜力。”梁季泽的声音逐渐接近,“不要怕,我们就试一试。”
“呜呜呜你骗人!昨天,前天,大前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语气蓦然加重:“别哭了,起来。”
乔桥一听他真生气了,只好僵硬地爬起来,不过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发抖,毕竟这个假阴茎也实在太大了。
梁季泽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手掌也贴着乔桥光滑的背脊轻轻抚摸着,跟刚才动怒的样子截然相反,现在又对她温柔以待了。
“没关系的,我会很小心。”大提琴般的磁性嗓音天然具有让人放松戒备的能力,“你看,昨天的球你不也好好的吞进去了吗?这个不比它大多少,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想到昨天那个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球,乔桥又开始哆嗦,梁季泽抱着她轻声哄着,直到她放松下来。
“真乖。”
手指缓慢向下,抚摸过脊背和臀缝,最后停留在敏感的菊洞附近。
除了第一天,梁季泽没再强制开发她这里,这几天也是中规中矩地使用前面的小花穴,为的就是让她不要过于抵触。他深知适得其反的道理,调教的目标不止是身体,更要让她心理上产生依赖。
见乔桥反应不大,梁季泽便更进一步,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按压菊洞附近的嫩肉,帮她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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