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会主动宣扬,别人也不会主动问。
宁溪每次来学校都把信息素隔离贴贴得很严实,秦勋也是因为坐在他旁边,时间久了才从他衣服上闻到过不小心沾染上去的信息素气味。
清甜的栀子花香,让人闻过一次就忘不了,好几次午夜,秦勋梦里全都是这个味道。
不过现在他并没有闻到栀子花香,宁溪也没有表现出不舒服,所以他猜想徐晖可能是闻错了。
柳潮道:“最近学校里种的好几种花都开了,你可能是闻到那些花的味道了吧。”
“可能是吧,但这会儿又闻不到了。”徐晖迷茫地挠了挠头。
下午考试的时候,宁溪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热,他以为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在意,继续答题。
出了考场,吹过凉风以后,那阵燥热就不见了,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因为明天还有考试,所以今晚补课老师没有来,宁溪自己复习。
看完秦勋帮他划的考试范围和可能的试题类型以后,宁溪洗漱睡觉,睡到半夜,他又起了热,这次他感觉腺体都在突突突地乱跳。
这一夜宁溪睡得很不好,眼下还有黑眼圈,脸也有点红。
吃早餐的时候薄予琛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宁溪没敢告诉薄予琛自己体温不太对劲,他不想错过这场考试,所以就撒谎说只是因为考前紧张,没有睡好。
薄予琛安慰了他几句,也没有怀疑他的说法。
到了学校,大家考完试后就准备回家了,宁溪这时候已经有些晕乎了,有时候看人都重影。
“宁溪,我看你今天一整天脸色都不太好,不会是生病了吧?”秦勋眉头微蹙,担心地看着宁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宁溪的。
“有点烫。”秦勋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徐晖闻言挤过来,着急道:“啊?宁溪生病了?那是不是后天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了?”
“玩玩玩,就知道玩,离宁溪远点,别挡着人家呼吸新鲜空气。”柳潮一把将徐晖拽了过去。
宁溪也没力气安抚徐晖了,他现在就像一朵快要凋谢的小花,气若游丝地道:“可能是吧,我回去测个体温,吃点药应该就好了。”
“那你快回家吧,记得一定要吃药,你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病了。”秦勋把宁溪送到车边,给他拉开车门,扶他坐了进去,顺带交代了司机几句。
司机闻言也担心地点了点头,说自己路上会照看好宁溪的。
又嘱咐宁溪几句以后,秦勋就关上了车门,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秦勋再次闻到了那股清甜的栀子花味。
只不过这次的气味要比上次闻到的浓烈一些。
秦勋思考了几秒,心想应该还是宁溪衣服上沾到的味道,便没有多管,退到旁边,让司机把宁溪带走了。
尽管家世显赫,但秦勋还是太年轻了,生理课终究只是理论知识,而他家里也没有性征是Omega的兄弟姐妹,唯一的一个Omega母亲,平时也是由他爹爱着护着。
如果他再年长一点,对Omega的了解再多一点,就会知道,在一种情况下,即便是质量再好的隔离贴都阻止不了Omega信息素的逸出。
——那就是这个Omega正处在发情期中。
如果秦勋早知道今天的宁溪是这种状况,以他现在对宁溪喜欢到魔怔的程度,除了送宁溪回家以外,他可能会做出别的选择,而在执行这个选择时他就会发现,自己与宁溪的信息素高度契合。
高到他可以轻松地彻底标记宁溪,而他也多了一个追求到宁溪的理由。
只是可惜了,有钱难买早知道,有些人,注定就是要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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