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惊喜道:“萨莎你来了。”
萨莎都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宁溪激动地看向了停在路边的车子。
萨莎看宁溪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故意做出伤心的表情,“宁溪少爷你眼里只有元帅,我就在你身边,你都不多看我一眼。”
“啊,我、不是……”宁溪脸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萨莎说才好。
萨莎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的,宁溪少爷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萨莎……”宁溪看着萨莎,语气嗔怪,又像是在撒娇。
“好了好了,走吧,再耗下去,元帅该亲自下来接人了,这里不方便。”
其实薄予琛是宁溪监护人的身份曝光以后,他也就不怎么避讳出现在宁溪朋友和同学们面前了,上次他还亲自送宁溪进教室,围观的学生都快把走廊给挤爆了。
但今天薄予琛却没有亲自下车来接宁溪,甚至连车窗都没有打开,看上去有些蹊跷。
秦勋和柳潮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但都看见了对方眼里跟自己一样的疑惑。
但宁溪心大,并没有注意到这点,脑子里只有马上就能见到琛哥了这一个想法。
“拜拜,明天见!”宁溪跟秦勋三人挥手再见。
由于宁溪平时上下学多了两个要保护他的人,所以换了空间更大的车。
到了车边,后座车门打开,宁溪坐了进去,萨莎给他关上车门,才进了中间的位置。
宁溪坐进去以后,眨了好几下眼睛才适应了车里的光线环境,结果他满脸笑意地看向薄予琛,打招呼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先看见了薄予琛绑着纱布和夹板的手臂,还用挂带把手臂吊在了脖子上。
“琛哥,你怎么受伤了?”
不出意料的声音传来,萨莎叫司机开车,心道这就是自己有机会去接宁溪上车的原因,因为薄予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受伤了。
宁溪挪到薄予琛身边,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看起来好严重,是不是很痛啊?”
薄予琛受伤的是右手,他用左手抽出纸巾,笨拙地给宁溪擦着眼泪,道:“溪溪别哭,我受伤以后最担心的就是你看见了难过,其实伤得不重,就是包扎得吓人而已。”
宁溪想碰薄予琛的手臂又不敢,抽抽搭搭地说:“如果不严重,怎么可能需要上夹板,还裹成这样,医生又不会骗人。”
前面的萨莎心里呵呵,果然,薄予琛的苦肉计奏效了。
其实这个伤对薄予琛来说真的不算严重,医院还有新研发出来的特效痊愈药剂,打一针,两三天就好了。
但薄予琛自己要求不打药剂,就按照正常的治疗程序来走,还故意让护士给他包扎得看起来像伤得很严重一样。
萨莎当时还有点困惑薄予琛这是要干嘛,直到从医院出来以后薄予琛没有直接下班回家,而是说要来学校接宁溪放学,萨莎这才识破了他的计谋。
不愧是元帅大人,不仅战场上计谋用得好,情场上实力也不容小觑。
“溪溪不哭了好不好?再哭眼睛都要肿了,可能还会被萨莎笑话哭鼻子哦。”薄予琛边柔声说着边帮宁溪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听见薄予琛后面那句话,宁溪悄悄瞥了一眼前面的萨莎,表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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