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来,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听的白年臊得慌,耳根红的发紫。
“老师,我诚意十足。但这样不太合适…旁边有人。”
“不愿意?”
“不…唔——”
秦厉钧俯身吻上来,一股深邃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只用牙齿撕咬他的唇肉,疼痛伴随酥麻感自唇中散开,白年只感觉身上很热,手里空空的,非要抓住男人的衣领才好受些。
临末了,他还舔了舔他唇上破皮的浅粉色软肉。
“那看来是愿意了。”
白年如坐针毡,可有求于人就不得不低头。他算看明白了,秦厉钧是故意羞辱他,说不定还是记着上次的仇没报,想借机惩罚他一次。
常言道,男人年纪越大越记仇。
看来是真的。
—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逼仄的后座里很难舒展身体。空间有限,白年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趴伏在秦厉钧身上,撩开湿漉漉的乌黑发尾,露出小截白到发光的后颈、脆弱的棘突,突出的骨节比以前还要削瘦。
“小裴,你知道夫人这里的头发叫什么吗?”秦厉钧摩挲着白年的颈肉问道。手感柔软,比佛珠好上万倍,照样能静心。
“碎发吗?”
裴盛看的是一片春光,有雪白的颈子,后颈上几撮软软的黑色胎发,湿漉漉地黏起来,更显乌黑油亮。
按理说白年这里毛发明显,逼也应该长出许多浓密的黑毛,可他偏偏是个“白虎”。
秦厉钧对这一点极其好奇。
想必是要等他生子后才会长,那样更有成熟的风韵。
“也叫胎发。”秦厉钧笑着拍拍他的头顶,“坐我腿上,好久没看你了。”
刚才那番对话已经让白年羞的抬不起头,他分开双腿坐到秦厉钧腿上,却没有勇气直视他,而是不安地看向窗外。
这么多天没见白年,他竟瘦了这么多。苍白的脸庞上还沾着冰冷的雨水,狐狸眼犹如哭红般缀着雾气,清瘦的肩胛骨一捏就碎,从头到脚流露着病气。
“瘦了。”
白年瘦下来眼窝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很深,似刀刻似的精致,他附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这些天见不到你得了相思病,日渐消瘦。老师,这病只有你能治。”
这话任谁听了都心动。
“现在就治。”
秦厉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稳重大气,听着心安、踏实,很有安全感。像他温暖的手掌,好感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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