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像是感到有意思,秦厉钧扶了扶眼眶,嘴角勾起,“难道你偷偷把避孕套打了孔?”
“…你难道敢保证每一次都做安全措施了吗?半年前,我们在厨房餐厅上做的那次,你没戴套,是内射。”
白年硬着头皮撒谎,他只能安慰自己老男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可能真会记错。
“这么说来,我是老来得子。”秦厉钧摇头笑道,“白年,你觉得我该不该信?”
“信啊!天地可鉴,我今天所说无半句谎话。”
“好。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秦厉钧认真地说:“惊吓差不多。”
“不至于吧……你当初对秦祉风也这么想的吗?”
“不是。这绝对不一样。小风是我法律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承认的孩子,将来能够继承秦家所有金钱、权势。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但目前我已经没有精力和动力再去培养下一个小风。所以我的建议是,下午就去医院把孩子堕掉。”
最后一句话如晴天霹雳,白年不可思议道:“你再说一次?”
没想到秦厉钧却笑盈盈地看着他:
“开玩笑,给你一个惊喜。”
“……靠。”白年强忍住爆粗口的欲望,“这种玩笑也能开吗?我都五个月了,月份太大,想堕也堕不掉了。”
“我的心情就和你刚刚一样。”
“……”
白年侧头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这种人。
“我出去多久了,你记得吗?”
“哦,不记得。”
“将近三个月,你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过。白年,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又是老样子,发消息也不回,堪比人间蒸发。”
这话可不对,白年怎么还嗅出一股醋味,酸酸的?
但他没敢多想,就怕自己自作多情。
他能干嘛?当然是每天揣着崽和裴盛偷情,吃饭、睡觉、耍脾气、做爱。
他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枯燥。
“没忙什么,怀孕了嗜睡,天天睡觉。不过老师,其实我这些天很想你。”白年笑容柔和,轻轻拉起秦厉钧的右手放到自己脸侧蹭了蹭,笑着弯起一对狭长的狐狸眼,“每天自己睡一张床很孤独。不过幸好你回来了。你呢?你想我吗?”
“想。”
许久未见,秦厉钧今天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
白年又瘦了,印着铃兰花的蓝色长裙下的小腿洁白光滑,脚踝处骨头凸出,除了圆滚滚的大肚子,其余地方都瘦的可怜,有些皮包骨。想必是全身的营养都被孩子吸走了。
头发也长了些,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到肩膀,更添几分柔和的母性。
韵味的确变了,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秦厉钧猛地拉他入怀,白年碍于大肚子只好分开双腿坐到他膝盖上,腿间敏感的花蕊在他坚硬的膝骨上摩来摩去。内裤很快又湿哒哒的。
“既然想我,为什么每天还去找裴盛?”
突然被揭穿的白年坐不住了,想逃却又逃不掉了。只能回避男人的审视。
“还有。你自认为你和裴盛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朋友关系。他很谦逊有礼貌,很适合做朋友。”
“白年。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平白无故突然对你好的感情。如果有,那说明它背后隐藏着另一个阴谋,在接受免费的感情之前要考虑清楚能否承担它巨大的风险。”
“……我知道了。但我们真的是朋友关系。”
白年演技真切,凭着一张漂亮脸蛋能骗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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